谢希大大咧咧的看她:“怎么啦?他惹你了?”
陆扶雪撇撇嘴:“没事,走吧先进去,他们马上到了。”
来的都是一些塑料姐妹,个个都很会玩,又很会说话,裴霁月今晚被哄的开心,穿着红色吊带裙,脸颊晕红娇艳,笑的肆意,站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摇曳着。
陆扶雪不知道去哪玩了,谢希喝的醉醺醺的和一个小姐妹玩游戏,裴霁月东张西望的找着她们,迷蒙间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端着酒杯看着她。
与她目光一对视,男人勾唇笑了笑,冲她扬了扬手里的酒杯。裴霁月被醉意熏的迷蒙的桃花眼瞪大,还是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能看清他优越的身材,白色衬衣有些松垮,西裤腰带扎的有些紧,勾勒出来的宽肩窄腰,让裴霁月心里动了动,脚步踉跄的穿过舞动的人群,靠近他。
差点摔倒,男人大手托住了她,绅士又有礼貌,他担忧的问:“小姐,你还好吗?”
裴霁月笑着摇摇头,借着他的手站直身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脸处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礼貌绅士的男人又是她的理想型,裴霁月按耐不住自己的叛逆心,向前一步靠近男人。
“你有女朋友吗?”
男人,也就是商献南,笑着回答:“没有。”
裴霁月抓紧商献南身前的衬衣,踮起脚尖贴近男人耳边,吐纳间一股淡淡清香,她娇声道:“你长得好好看,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商献南勾唇,压抑不住的病态痴迷:“好啊。”
裴霁月一听,直接扑到商献南怀里。
——
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她仿佛被困在火海之上,正躺在一只摇曳的巨船当中,巨大的海浪冲击着她躺着的船,她努力睁大眼睛,想去抓那只控船的船桨,却被人攥住双手摁在头的两侧。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裴霁月轻声哼着,断断续续的一点一点的被击碎。
隔日清晨,裴霁月被手机铃声吵醒,嘴唇肿疼,应该是破了,她身体刚一动,浑身的酸痛提醒她昨夜的那些旖旎不是梦。
她拿过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挂断后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做完这一切,就听见浴室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来。
裴霁月有些不敢回头看,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语出惊人,她再有叛逆的心,到底也是被裴老爷子按照端庄典雅的标准来教育的。
商献南笑着靠近她,坐到裴霁月侧的床边,低头去看她的脸。
“身上疼吗?”男人声音暗哑,裴霁月脸颊上逐渐泛起红晕,她紧闭着眼睛,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咬着唇闷声闷气道:“不疼。”
商献南摸摸她漏在被子外的头发,揉了揉,说:“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等会起床了再给你上一次。”
裴霁月不说话,商献南也就不再逗她,轻笑着说道:“你再睡一会,还早,不着急起。”
裴霁月感受到身边人的脚步越来越远,还是等了一会才把被子扯了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松开了紧咬的唇。
拍了拍脸,裴霁月艰难坐起身下床,腿抖的狠,她坐在床边缓了缓,起身将放在床尾沙发上叠的整齐的衣服穿上。
她扶着墙壁,缓慢的往客厅走,却在即将踏入客厅时脚步顿住。
男人站在落地观景窗前打电话,声音阴戾低沉:“直接把他公司搞垮,让他病的再重点。”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废物,他夫人和孩子不是在国外吗?抓回来带到他面前,我不信他会继续装哑巴。”
裴霁月怔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她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个绅士温和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浑身散发戾气的男人逐渐重叠。
男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在看到她她时声音也顿了顿,随后他挂断了电话。
“怎么起来了?”他走到裴霁月面前,笑着想伸手去抱裴霁月,裴霁月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着仿佛在表演变脸节目的人。
她抿了抿唇,干涩的开口:“你昨天的样子,和你刚才的样子,到底哪样才是真的你?”
男人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开口:“你喜欢哪个样子的我,我就是那个样子。”
裴霁月皱着眉,合了合眼睛,想起昨晚的异样,男人站在那的时候,舞池里没有一个人靠近他,甚至经理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恭敬地候着,突然想起了那三个背影,那个走在最前面的背影。
再睁开时双目清明:“你不是酒吧的普通顾客,你到底是谁?”
商献南站在裴霁月面前,歪头望着她,骤然一笑:“商献南,听说过吗?”
裴霁月笑了一下,笑意接着收了回去:“骗子,都是装的。”
她绕开他,想离开,一双手臂从身后强行将她抱在怀里。
商献南声音平淡,手臂却渐渐收紧:“我装什么了?”
裴霁月怒极反笑:“你没装吗?什么绅士温和,什么贵公子,明明刚刚那个拿别人老婆孩子威胁的才是真的你。”
她想挣扎,可被折腾的厉害,浑身酸痛无力。
商献南低头,印在他留在她耳后的红色痕迹上,随后咬在她耳垂,轻轻研磨着。
“放开我!昨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裴霁月颤抖着躲他,开始大力的去推商献南的胳膊。
“做梦,除非你不想再走出这个房间。”商献南放开她,嗓音冷淡。
裴霁月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大口的喘息着,她缓了缓,抬步走向门口,大力的去拧门把手去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商献南缓步走了过来,拽住裴霁月的胳膊就往卧室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干什么!”
可她骂的再难听,挣扎抵抗的再厉害,还是被男人拽的停不住脚步。
一进卧室,男人直接将卧室门带上,一个用力就把她再次扔回床上。
裴霁月脑袋一阵眩晕,听见他用暗哑的嗓音说:“刚好我还没给你上药,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