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给绝育小狗修复成梦中情狗了,我得克制自己啊,洋柿子不让开车,好痛苦呜呜
舒乐呆呆的望着头顶丁香色的软烟罗帐子,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床上,又是怎么被勾的‘心疼’了他两回,刚刚分明是在聊舒俱来的事呀。
这镯子还在手腕上呢,事儿却不是那么个事儿了,他怎么说的来着?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的心肝儿哎,累坏了吧,你不用动,我抱你去沐浴。”
“忠忠,我觉得你学坏了!”
“怎么会呢,我对你还不够好啊?”
进忠挑了件大红的袍子,也不给她正经穿,就那么随手一裹,香肩半露的抱着往隔间浴房去。
“哼你就是故意的!”
进忠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袍子掉了一半,说不是故意的确实没人信。
只是从这个角度看,有些努力做的还是不够,看来得尽早把木瓜炖奶安排上了。
进忠伺候人的手艺那是没得说,但得分伺候谁,伺候皇上什么样不清楚,反正伺候她沐浴的时候,总能气的她满脸通红。
等她歇够了,进忠早把朱砂凤冠纸铺上了,那对乌木镶螺钿的提诗镇纸还是圣祖爷的呢。
定睛一看,进忠手里的墨条竟是康熙四十年吴守默延绿斋制,题了孟浩然诗句的徽墨。
舒乐心说:把奢侈品当日用品,你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古董,还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呢?
“怎么样,我磨墨的手艺不错吧?今儿还特地给你准备了长锋狼毫,你不是说这笔细致,笔力劲挺,适合你写瘦金体吗,悄悄告诉你,这是御笔”
“你胆子可真的大,什么都敢拿。”
“皇上有那么多笔呢,不差这一支两支的,只要是你喜欢的,。”
“嗯,这笔硬度大、弹性小,一般人都喜欢拿来作画勾线,画些兰草竹枝,可我就喜欢用它写字。
哪怕写瘦金体最合适的应该是湘妃竹杆的紫毫笔,我也最爱长锋狼毫,就像这世间男人千千万,我偏就喜欢小哥哥你呀!”
进忠闻言小脸腾的一下红成个猴屁股,这样的话明明一天要听好几次,且每天都说,可他还是会羞的不知所措。
尤其是‘小哥哥’三个字,听不得,完全听不得
“看你这架势,也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好好磨墨,再把我那盒龙泉印泥找出来。
“这大红的纸,要印泥做什么?”进忠嘴上叨叨,手上却极为麻利,从书桌底下的暗格里掏出个盒子,钥匙藏在烛台底座的夹层里,可见是用了心藏的。
打开来,正是那盒被皇家定为御用贡品的龙泉印泥。
有一次进忠吐槽皇上咵咵盖章,震的他耳朵都出幻听了,结果没等到舒乐的安慰,只等来了对章总办公室好物的浓烈兴趣。
尤其是那传说中冬不凝固,夏不走幼,水浸不烂,火烧留痕,流传百年不褪色,堪称乾隆皇帝辣手摧画的最强辅助神器,龙泉印泥。
进忠是谁啊,紫禁城第一恋爱脑!
心肝儿只是想要一盒印泥而已,又不是想要皇上的玉玺,虽然要费一番功夫,但能换她一笑就是值得的。
“那印泥特殊,即便用在红纸上,也能显现出来,咱俩把私章扣上,再按个手印。”
“好,都听你的。”
舒乐不知道清朝的婚书该如何写,但曾经在网上看过民国的婚书和道家誓词,觉得那个特别浪漫的,就想仿着写。
“进忠,你可还记得原本的姓名?”
进忠闻言脸色大变,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疼。
“忠忠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你不愿提起过去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以后再也不问了好不好?看你难受我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