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但他大晚上大老远跑过来找她做那事是不是太诡异了?
不过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收了药,帮母亲盖好被子,拉着他来到无人的走廊。
“今晚能不能不要,我妈这离不了人。”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她说得很小声。
傅臣渊瞧着她微红的耳朵,还有水汪汪哀求的眼睛,长臂一揽,把人捞到怀里亲了一口。
“不行。”
他已经忍好几天了,也看不惯她围着那个卖了她前途的人转,有种他自己也被欺负了的感觉。
“能吃能睡有什么离不了人的?”
更何况还有可能是装的。
见她还纠结,他微躬身凑近,“我开了车过来,你要是真为难,可以在车上做,完事后再回来。”
公共场合做那种事,翡玉怎么也不会同意。
傅臣渊也料到她不会选车震,他带着人来到早定好了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房卡没来得及插上通电,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抱着她在门口吻了起来。
唇舌交缠间,翡玉被迫仰着脖子,腿软站不稳,被他紧紧扣在怀里才没倒。
直至他喘着粗气,没再吻,额头抵着她问:“药都吃完了?”
走之前他留了医生开的药,算算剂量,一天前应该是用完了的。一路上,他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这次他会温柔点,不想伤到她。
药吃完了,说明身体也好了。
但问完又觉得多余,他都拉她出医院了,要是没吃完,他就不做了?
被吻得嘴唇红润的女孩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医院的消毒水味盖住了那股他喜欢的香。
“先去洗澡。”
他直接捞起她的腿抱着走进了浴室。
翡玉本就长得妖媚,湿了身的视觉冲击更强,但当感受她唇瓣微微战栗时,傅臣渊忍住浑身夲张的烈火,抱着她轻咬。
“这次我轻点。”
他势必要让她把上次差的体验都忘了,迟迟不深入,做足准备。
翡玉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浴室里的热气像是要把她蒸熟又烤干,她明明是揪住他的脑袋想推开,却更像欲拒还迎。
直至看到她迷乱的眸子蓄起泪,他笑着抱她上床,大山似的身子遮住她整个人。
男人的腿恢复了,又忍了许久,自然变着花样缠她。可那双黑眸时刻紧盯着她,关注她的反应。
尽管套房里的狂浪依旧肆意出格,却没再出现凄凄哭声。
次日,翡玉迷迷糊糊睁眼,只感觉腰酸得像是要折断,指尖还泛着能泡化骨头的酥麻。
傅臣渊昨晚的确很“轻”,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她闭眼不去想那些眼红心跳的场景,摸索到手机看到时间是十点时,顾不得身体不舒服,将男人横在腰上的大手轻轻挪开,但又被圈了回去。
“去哪?”男人半阖着眼,声音懒洋洋,含着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