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呀!秦匆怎麽突然知道关心人瞭?”
“你说什麽呢?我一直都这样好吗?”
“是吗?怎麽没发现?”
“不跟你扯瞭。对瞭,我想起一件事情。”
“什麽事啊?”
“你下次再画图的时候,别把草稿扔瞭。”秦匆知道平时窦长青做设计或者画图有时不太满意,就会把手稿扔掉。
“为什麽呀?这有什麽讲究吗?”
“说不准你哪天就成为大师瞭啊,你看大师的手稿现在被当做宝贝一样。”
“谢谢你这麽看得起我。”
“哎,我说真的。你不想保存就给我,我来帮你保存。说不定我哪天还发财瞭。”
“那你就盼著我早点挂。你不知道画傢都是要挂瞭之后,他的画才值钱吗?”
“呸呸呸,你说什麽呢?”秦匆揽住窦长青的手臂,“那你还是长命百岁吧。
”
秦匆在心裡默默地想,起码你要活得比我久。
“你不想发财瞭,小财迷?”
“哼,我知道自己赚,你就盼著我发财吧,带著你一起发财。”
“好啊,那我就坐享其成,等著秦总哪天给我分钱。”
“什麽秦总啊?就算我发财瞭,那也是窦大师你的迷弟呀。”
“咱们俩能不能别这麽说话?”
“是你先的好吧。”
“好好,是我的错。”
……
笑声消散在风裡,秦匆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忽然觉得,两个人都好好的活著,能够经常见面,其实就已经很好瞭,不是吗?
别折瞭窦长青的福气,就算要折也折他秦匆的。
冰场
月底的时候,研运会举办瞭,秦匆问窦长青有没有参加什麽项目,到时候他去给他加油鼓劲。窦长清笑瞭,“我们系还轮不到我上场。”
“这麽逊啊。”
“那当然比不上某个人强啦,既是系草,又是运动健将。”
“你这消息落伍瞭哈,我们系今年来瞭一个顶帅顶帅的混血帅哥。我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陨落瞭,真是无情啊,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