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助理的一则消息让厉潮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此时的他们已经看完房子,正在外面吃饭。
宋时眠咽下嘴里的菜,感应到了厉潮的情绪,问他,“怎么了?”
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写着不开心。
“公司出了点事,要出差。”
宋时眠没问他超市职员怎么还要出差,只是道,“什么时候去?”
“明天。”
“又不是现在去,干嘛耷拉着脸?”
厉潮收了手机,“去三天。”
宋时眠举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三天啊……去哪里?”
“隔壁省。”
这也就意味着,他跟宋时眠要分开三天。
相比于他的不舍,宋时眠却很开心。这两天跟厉潮厮混在家,除了上床还是上床,出差多好,顺便养胃。
他的开心还没维持三秒,男人凉凉的目光便斜了过来,“我出差了眠眠好像很开心?”
“怎么会呢。”宋时眠无辜道,“我最难过了,没了你我出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厉潮才不信他的话,他探过身子,咬了他的唇一口,“没良心。”
宋时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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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不情愿,可第二天一到,走还是要走的。
助理早早地开了车在小区楼下等着。
厉潮拎着行李站在门口,伸手去勾宋时眠的脖子,“再亲一口。”
宋时眠不留情面的推开他,“你的手机响了快三分钟了。”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
助理快哭了,“厉总,再不走,飞机就起飞了。”
“三分钟。”
他挂了电话,抬眼看着宋时眠,“这两天你有事就找我母亲,别自己点外卖了,我给你点,早餐也送来,你起早点出来拿,别老是不吃……”
宋时眠催他赶紧出门,“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赶紧走,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厉潮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送走某个粘人的丈夫后,宋时眠倒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昨晚厉潮要得有些狠,他感觉他自己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又酸又疼。
宋时眠拉起沙发上的小毯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补觉,开心的想:走了好啊,再这么搞下去,他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耕坏的地了。
这种开心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晚上十点。
十点,宋时眠拿着手机盘腿坐在床上,表情有些严肃。
手机电量百分之八十,话费余额十二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