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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兰楚尧来到别院时,还是晕晕乎乎的,他明明可以自己打开门,却硬是要闹出大动静,等着人来。
“谁啊,来啦!”
遮月声音嘹亮,慢慢往门口走。
没有人回答。
遮月以为是谁呢,一推门,发现是他,眼睛瞪了瞪,接着他往后退了一步:“是你啊公子,快进来吧。”
兰楚尧跨进来,遮月没什么意外或欣喜的情绪,去拉门锁。
刚扣好,兰楚尧突然发疯,一声不吭拽着他的手腕往屋里走,劲儿大得像拉牛,扯得遮月生疼。
遮月刚想问他要干嘛,又察觉到对方身上的低气压,只得缩了缩脖子,眼睛红红的,憋屈问:“公子你怎么了?”
兰楚尧像是上演话本里很狗血的男主角,把他扔到榻上,冷眼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你犯错了。”
番外此心照我见月明
遮月不敢动,他眨巴了下眼:“我犯什么错了?”
兰楚尧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他一手锢着遮月没松开,另一只手去扯腰带,扯下来后绕了几圈,往遮月腿上抽了一下:“你自己想。”
他按着遮月的时候,遮月没什么反应,但这个带有强烈意味的动作,却让他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呀。”
兰楚尧意味难明:“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遮月停住,他抖了抖睫毛,轻声问:“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遮月不算矮,但他身体纤细,没什么力量,被兰楚尧按着的时候,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但兰楚尧作为持刀人,自己手也是抖的,他像是鼓起极大的勇气,去摸遮月的脖子,深吸着气:“我想验证一下,这病是不是真的。”
明明他才是主宰者,却好像被强迫了似的,遮月被摸得瑟缩了下,手指蜷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兰楚尧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兰楚尧分开他的膝盖,手想继续向下深入,忽地,一只簪子抵着他的喉咙,那尖尖的尾部戳得他有些刺痛。
他低头一看,发现遮月束着的头发不知何时散了下来,手持发簪,对着自己的命脉。
遮月的眼尾有些红,发丝上的气息瓢过来,沾染了兰楚尧,他轻轻皱眉:“你不愿意?”
兰楚尧反思是不是自己动作太快,吓着他了,可遮月突然笑了笑,握着簪子,动作极其灵巧滑入他的领口。
激颤一瞬间涌上头皮,兰楚尧隔着衣服握着簪子,瞪眼看向遮月,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样:“你……”
遮月眨眼,好不无辜:“怎么了?”
兰楚尧耳垂红了,他突然意识到不是遮月招架不住,是他。
犹豫了几秒,他松开遮月,哑巴似的帮遮月整理起衣服。
遮月有些伤心的样子:“为什么停下,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小倌,嫌我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