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简悠看似平静,实则发了疯折磨白即明。
&esp;&esp;白即明难受,衣衫尽开,沉稳矜持融化成了隐忍的沉默,不能抱怨一句。
&esp;&esp;简悠累了,又睡过去了。
&esp;&esp;白即明撑着筋疲力尽的身体,给她盖好了被子。
&esp;&esp;叹气。
&esp;&esp;她比以前更折磨人了。
&esp;&esp;精神海耗费很大的经历,简悠睡得很沉。
&esp;&esp;白即明抬了抬手,最终下定决心,揽住了她的腰。头抵在她的后背,重重地呼吸。
&esp;&esp;简悠无意识的哼了两声,转过身。
&esp;&esp;白即明愣了一瞬,接住了简悠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
&esp;&esp;他不敢亲吻她,不敢再用更逾越的姿态去占有她。
&esp;&esp;简悠一直睡到了下午,第一句话便问:“你怎么在床上?”
&esp;&esp;白即明大言不惭:“我累了,被你这磨得遍体鳞伤。”
&esp;&esp;简悠:……
&esp;&esp;简悠:“卧室里有两张床,你挤什么?”
&esp;&esp;白即明递给简悠温水,又递来了衣服,然后是头绳、棉片和爽肤水。
&esp;&esp;“……”
&esp;&esp;这都是简悠日常起床会用到的东西。
&esp;&esp;虽然生活不是离了白即明不能活,但这种一点一滴相处累积的经验,让简悠的态度软下来。
&esp;&esp;白即明:“要我给你擦脸吗?我之前和整形科的护士学了按摩手法。”
&esp;&esp;简悠用被子蒙住头:“下去。”
&esp;&esp;白即明:“试试吧。”
&esp;&esp;简悠:“我不试没有经验的。”
&esp;&esp;白即明沉默了两秒,笑出声。
&esp;&esp;看得出来,简悠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esp;&esp;白即明掀开被子,双手按在简悠的太阳穴上:“下午怎么安排?”
&esp;&esp;简悠:“傍晚音乐节开始,池晨星表演。”
&esp;&esp;白即明手一颤。
&esp;&esp;简悠又问:“你对不起他?”
&esp;&esp;白即明坦然说道:“我一直在跟进池滢的治疗。”
&esp;&esp;简悠被他按揉得神舒服,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esp;&esp;即使空气中都是奶油青提的味道,但白即明乖巧地没有释放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忍得难受,又不得不忍。
&esp;&esp;下午六点,太阳即将落山。
&esp;&esp;天边火红的云彩将慈善音乐节的场地镀上一层金光,码头上的船只被染上了五颜六色的涂装。灯光璀璨,圆形环绕舞台上方显示着实时跳动的捐款数字。音乐节场地没有围栏,除了观赏席以外都不需要售票。
&esp;&esp;简悠执拗不过白即明,让他跟着自己。
&esp;&esp;不远处有海洋动物表演,与慈善音乐节联动表达了反战的大主题。
&esp;&esp;简悠站在举着荧光棒的人群中,白即明静默的陪在自己身旁。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