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样的人之後,裴琮还能被这小玩意勾走,也算他能耐。到底是为卓翊清除了一个竞争对手,现在就看这小玩意能把裴琮勾住多久了。
希望能超过一周。
卓翊漫不经心的想。
原本把林渊抱进来的裴琮手下,在林渊懵逼的视线里走进来,给他丢了身衣服,然後把人领到了裴琮面前。
林渊身上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
被领进房间的时候,裴琮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文件,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林渊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在他面前,被晾了好一会。
直到他双腿发酸,忍不住把支撑腿从左边换到右边,又换回到左边,裴琮才放下文件,眼带阴郁看向他。
头发微长,在一侧绑了个小辫子的俊美男人撑着下巴,桃花眼危险的扫视着他,“和外面的野狗玩了会,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了?”
裴琮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林渊吞了吞口水。裴琮果然知道浴室里发生了什麽。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那个卓总是谁了。
卓翊,这特麽不是攻二吗!
那个把主角受逼成神经衰弱,惊厥症都不收敛的变态攻二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欲哭无泪,他实在不知道裴琮为什麽会生气,原着里炮灰不也被裴琮带出去给人玩了麽,何况攻二要做什麽,他也没能力拒绝啊。
他想了下,觉得可能因为那个人是攻二。
几个攻在郁绗面前都是竞争对手,虽说也没少合作,但关系属实说不上多好,没少互相给对方下绊子,毕竟都不是什麽好人嘛。
林渊琢磨不出来太多,但他知道自己该怎麽做。
他立马狗腿的嘿嘿笑着道:“裴先生,那个人技术烂透了,而且他那玩意一看就不能和裴先生的阿姆斯特朗无敌螺旋炮比,谁看得上他?还是裴先生天下第一好!”
对对,卓翊可小了,他这种货色都看不上,郁绗更看不上了,还是你裴琮最牛逼,郁绗只喜欢你总行了吧!
林渊就差把这话直接喊出来了。
反正攻二根本不会把他这种不入流的人放在眼里,他当然是要先哄住裴琮了。不然以他的预感,他感觉自己真要应了攻二那张乌鸦嘴,等下医疗室见了。
刚才还满身阴郁,一副暴风雨前奏的裴琮被他这麽一出搞得不上不下的,直接被气笑了。
“阿姆斯特朗螺旋炮?怎麽,你见过?”
“那哪能啊,裴先生的玉体哪是我这种人能看的,我目测,目测。”少年弯着眼睛,亮晶晶的笑着,明晃晃的讨好,却不惹人讨厌。
大概是因为他眼中没多少算计和恶心的欲望。直白热烈,有种少年人独有的横冲直撞。
裴琮叹了口气,颇为头疼的样子。
“过来我这。”
林渊走到跟前,又听他说:“跪下。”
屋子里没别人,林渊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跪坐在他脚边。
裴琮擡起脚,踩在他的肩上,一点一点施力,直到将少年上半身压在地上。
整个过程被他放得很慢,而对方也确实如他所愿,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感知到了什麽一般,忍耐屈辱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并且越来越难以遮掩。
少年整个上半身被压伏在地上。
这是一个表达着臣服的姿势,而他一点点从挺直到臣服中的每一个落点,都是裴琮在用行动让他认识到,他在他面前到底是个怎麽样卑贱的存在。
让人清高的看着自己变得市侩庸俗,让善良的人手染罪恶,这是一个亲眼见证自我被无法逆转的破坏的过程,慢得让人连逃避认知的机会都没有。
不仅仅是身体,在他面前,他的灵魂和内心都必须向他臣服。
“呜,裴先生。。。。。。”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少年崩溃地哭了出来。
“嗯。”裴琮没有拿开脚,轻一下重一下的踩着他。
“让我们来数数,你今天犯了多少错。”他就像世上最耐心温和的老师一样,如果不是把自己学生踩在脚下就更好了。
“就从最近的一条开始吧。”
林渊心里咯噔一下。
“林渊,是什麽让你觉得,你可以在我面前站着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