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
他说的没错。
虽然自己掐死自己的死亡方式理论上完全不可行,但是确实做到了……
“顾组长……”
“出去。”
随着我一声命令,手下们还是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审讯室。
我来到李岩面前:
“我来了,你说吧。”
李岩勾起唇角,示意我俯身。
就在他要附耳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瞬间,他从审讯凳上摔下来,睁大眼睛指着我:
“你!你你你!”
手下们冲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我出了事。
看到李岩浑身发抖的样子,他们同时吃了一惊。
我和陈斌出去后,陈斌看向我的脖子,皱了皱眉:
“你这里……”
我摸了摸脖子。
那里,有割喉的伤痕。
“哦,这个啊,以前和犯罪分子搏斗的时候受的伤。”
陈斌皱眉看着我。
十年老搭档,可以仅凭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看出对方在说谎。
我叹了口气:
“好吧,我以前有过一段时间的躯体控制障碍,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割喉,后来精神科介入后才渐渐好转的。”
陈斌神色有些微妙。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迄今为止所有死于那句话的人,都是企图对自己的脖子下手。
就连陆教授死的时候,也是刻意让自己头着地,导致颈骨断裂。
最终,我和陈斌都把我脖子上的刀痕当做巧合,毕竟我从来没有听过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