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几个打手很懂事的围住了要跑的柳扶风。
柳扶风眼里噙泪,“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麽?”
金顺水笑了,“姨娘你说呢?我可是想你好长时间了,跟着那老头是不是憋屈了?现在老头子死了,金家早晚是我的,你要是识相点,从了我,我保你荣华富贵。”
柳扶风慌乱间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住了咽喉,她眼里含泪眉间带怒,“你们金家父子都让我恶心,你要再过来,我保证你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
金顺水恼怒起来沉声笑道:“是嘛?小爷玩得女人不胜其数,就是没有玩过尸体,你死了我也要尝尝鲜!”
柳扶风绝望了,她痛苦地看向狞笑着为虎作伥的打手,手里的簪子慢慢地往咽喉里刺去。
“谁!”
“哎哟!”
金顺水抱着脑袋痛苦地蹲下来,几个打手左右张望,也都被石子打得满地打滚。
金顺水吃疼後嚣张地怒吼起来,“哪个不要命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给小爷滚出来!”
“那就成全你。”
祈乐知纵身跃出,环抱手臂,冷眼站定。
金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像头野兽一样嘶吼着扑过来,祈乐知侧身一避,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金顺水的腰腹上,踢得他胃里翻江大海,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她冷眼地瞧着那几个冲来的打手,往後一瞧道:“交给你了,不要打死就成。”
江元风笑了笑,纵身跑过去,徒手左劈右斩,硬是让那几个打手纷纷吃瘪,疼得喊爹唤娘。
“起来吧。”祈乐知伸手拉起跌坐在地的柳扶风。
柳扶风盈盈一拜带泪哽声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祈乐知在怀里摸出阿见给的伤药,“幸好伤口不深,这伤药你先涂抹着。”
柳扶风感激不尽,“多谢了。”
那一头,江元风揍得手发疼,一屁股坐在了金顺水的背上,时不时给他头上来一下。
他叼着枯草笑道:“你小子不是很嚣张?长得人模人样,尽不干人事!信不信小爷现在给你命根子割了?我阉猪的手法那是一流,保证干净利落!”
金顺水本是娇生惯养,哪里经受的这样的恐吓,直接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两位,他,是死了吗?”柳扶风怯生生问道。
江元风笑着挥手,“祸害遗千年,小畜生死不了!”
柳扶风攥紧手里的药瓶咬着下唇道:“几位还是将他放了吧,金家的势力不是你们能够应付的。”
祈乐知坐在了她的对面道:“我听说金家老爷过世後,现在金家是金顺风在掌管,他和金顺水关系不和,而且为人较为正直,为金顺水出头,不值当吧?”
柳扶风讶然地擡起眼眸来,“几位看样子不是本地人,为何对金家这般熟悉?”
祈乐知也不隐瞒了道:“我是新来王典史的朋友,本来下午我们就准备登门拜访吊唁的。”
柳扶风若有所思道:“新来的王典史?我不记得金家有这样的一位故交啊。”
“因为除了上门吊唁,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说起来,还是先把王典史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