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已经下了决定:“这样也好。”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来的,傅炎昱看向楮一宁,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本就冷峻的脸上骤然像覆上了一层冰霜。
除去傅炎昱一个人不高兴,其他三人都很满意。
我拿出八卦罗盘,指针就被这里的磁场干扰,疯狂转动。
最后,指针指向西南方向。
“我们走吧。”
我带路,穿过几条巷子,最终四人抵达了后山。
山上有一条被踩踏出来的小路,露出被踩得紧实的黄土。
就在这时,一些纸钱顺着路零碎的飘了下来。
方知然指出:“有人在祭拜,走,我们去看看。”
很快,几人上山。
走了大约五分钟,就看到一群村民对着一块墓碑祭拜,并且嘴里念念有词:“我们良村世代供奉你,绝对不会让外人进来的,希望您老人家保佑我们,无病无灾。”
接着又是村民们磕头。
几人没有上前,选择了隐秘在树林间。
傅炎昱认得这些人:“为首的是村长,当初就是他带头,打晕了你。”
我不想提起过去丢人的事情,遂转移了话题:“从他们的举动来看,他们知道这村子里有什么,世代供奉,说明,地缚灵或许存在了几百年。”
顾庭轩也说:“如果地缚灵有几百年功力,又享受村民常年供奉,就很难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