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诚明明显愣了一下,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你现在来找他做什么?”
他就不喜欢面前的女人,都跑到家门口了,当他是傻子吗?
谎话张口就来?
顾星晚看着他,以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成年人玩玩而已,反正大家都单身,闲着也是闲着。”
她脾气向来不好,一直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以前她怕见到宴诚明,现在当面被他瞧不起,她反倒无所谓了。
石头都砸下来了,她踹回去怎么了?
宴诚明听着这话,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是人话吗?
不知廉耻!
这要在以前,那就是流氓,臭流氓,得抓去坐牢的!
一旁的司机小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在心底默默给顾小姐竖起大拇指。
他在领导身边待了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的。
哪个见了他,不是低头哈腰客客气气的,还是顾小姐胆大。
宴诚明缓了半天,伸手指着她,厉声质问:“玩玩?这是你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还要不要脸了?
顾星晚恶劣的笑了一下:“那我跟他认真?”
“你想都别想!”宴诚明气的头脑发晕,身子都有些摇晃。
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这种女人,他怎么也不可能同意她进门。
一旁的小陈见状,连忙上前将人扶住,打着圆场:“领导,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省局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宴诚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挥手赶人:“你赶紧给我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顾星晚拎着保温桶转身,又坐进了出租车。
司机在旁边听了半天八卦,等人上车,笑呵呵说:“小姑娘,跟长辈说话怎么这么冲啊?”
顾星晚心底不顺畅,故意说:“这算什么?我连我亲生父亲都敢捅,还坐过几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