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晚想到晚上他在宴会抛下自己,又想到刚刚接电话时的恐惧与慌乱,心底莫名有些委屈。
她别过脸,红着眼倔强说:“不关心,也不在乎,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宴矜看着她,沉默好一会儿,叹了口气。
明知她就是这样,又跟她计较什么呢?
他伸出左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顾星晚想挣扎,却听他说:“我现在就这么一只手能用了,你还要挣扎吗?”
她顿了顿,忽然泄了力。
宴矜单手揽着她的腰,调子有些轻:“晚上在这里陪我。”
“你只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自理能力。”
宴矜盯着她的唇,唇形饱满,泛着淡淡的樱粉色。
他凑上去轻轻吻了吻。
顾星晚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身子往后瑟缩:“你干嘛?”
这可是医院。
宴矜笑了一下,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说:“嘴这么硬,想看看亲起来软不软。”
撞上他缱绻温柔的眸底,顾星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心弦仿佛被什么拉扯。
她有些别扭问:“你不生气了?”
白天跟他说话,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宴矜勾了勾唇:“我这个人比较大度。”
顾星晚很想翻个白眼。
临近三点,她被他掳到床上。
男人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脊,腰际被一只大手锢着,她僵着身子,格外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