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人都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自己,贺序摸了摸鼻子说:“这叫幽默,幽默,懂不懂啊。”
“呵呵。”
“算了。”贺序泄了气,又瘫回到沙发上。
“不打算说说你跟顾星晚的事?”
宴矜喝了一口酒,眸色淡淡:“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不会打算放弃了吧?”贺序一脸诧异的望着他。
宴矜斜睨了他一眼:“哪个字叫放,哪个字叫弃?”
贺序脑袋瓜一转:“那就是没有。”
“害,吵架了多简单,女人嘛好好哄哄就行了。”
宴矜想到那个女人,在心底冷嗤一声,脾气倔的跟头牛一样,嘴又利又硬,明明看着挺瘦弱的,做事却比谁都大胆,根本不是哄就能解决的。
这样想着,心底又莫名有些憋闷。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序见他似乎并不想多说,乐颠颠的跑到他身边,跟他碰了碰杯子:“不想说咱们就喝酒。”
挂钟的指针一点点转动,最后到了十二点,发出叮的一声响。
窗外璀璨的烟花突然绽开,照亮了整个夜空。
包间里的三个人都喝的有些多,贺序趁着醉意,大胆的问:“阿宴,你说顾星晚到底有什么好的,当初她那么对你,你心里就不怨恨不计较吗?”
这七年他们都是看着他过来的,也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作为兄弟,他是想不明白,就凭顾星晚做的那些事,换他,他没报复就算脾气好了。
窗外的烟花一簇一簇的绽放着,骤然的明亮将角落里的男人割出明暗两道光影。
他盯着面前的酒杯,沉默了好一会儿,似醉非醉说:“会怨恨,也想跟她计较。”
“可是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这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