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隐没个轻重,咬得祝酌昭发麻,分开时还盯着被自己吮吸的亮晶晶殷红的唇瓣。
祝酌昭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见周时隐迟迟没有动作,便主动引导。
柔软的手掌轻抚上去,解开扣子,探了进去。
周时隐呼吸一窒,屏住呼吸像是隐忍什麽,祝酌昭一边动作擡头看着他的表情。
这张脸长得真爽。
周时隐呼吸越来越重,眼睛眯起来,不甘心这麽被掌握了主导权,双手掐住祝酌昭的腰把人提起来,放到木制长椅上。
他附身顺着祝酌昭脖子往下亲,一点一点到更隐蔽处,留下点点红梅,二人衣衫早已凌乱不堪。
祝酌昭呜咽一声,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头。
长椅上连个垫子都没有,膈得人生疼。
“疼。”祝酌昭声音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地嗔怪。
周时隐愣了一下,趁着他愣神地功夫,祝酌昭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向他挑挑眉,笑得得意。
。。。。。。
“进屋去好不好?”几次之後祝酌昭意识不清,还在馀韵中没反应过来。
浑身无力,任由周时隐咬上颈窝,又是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你想白日宣。Y?”
昏暗的客厅正好。正好。
——
周时隐把人抱回卧室,站在一旁盯着祝酌昭恬静的睡颜。
又菜又爱玩。
脸上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伸手帮祝酌昭把挂在脸上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後,脸色红润润的。
真是疯子,自己病刚好不知道吗?
周时隐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瞬间收回打算抚摸她脸的手。
她到底在想什麽?
周时隐看向她的眼神晦暗莫测,心中情绪复杂。
不是她,对吗?如果是祝酌昭做的,那她又怎麽会一次又一次接近自己?
。。。。。。她把他当什麽?
这才是周时隐想问的。
祝酌昭这个人成天一幅游戏人间的样子,睡了也就睡了,也许根本不会负责。
周时隐脸色又冷了下来,鼻音哼了一声,哀怨转身拿了衣服去洗澡。
——
祝酌昭醒来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
浑身散了架一样疼,强撑着起来找水。
“醒了?”
周时隐端着温水进来,祝酌昭想接过来,周时隐没松手,端着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祝酌昭敛下眼睫,睫毛映在下眼睑留下一片阴影,有点难为情。
就这麽水灵灵地。。。睡了?他不是不同意来着吗?
惹过火了。祝酌昭有点後悔。
喝过水嗓子舒服不少,身子也缓过来许多,低头看看身上衣服,肯定是穿不出去了。
祝酌昭:“我要洗澡。”
擡头眨巴眨巴眼看向周时隐。
周时隐拒绝了:“你刚病好,这的热水器不行,你不能洗。”
知道病才好还那麽多次。祝酌昭暗暗抱怨。
不洗怎麽出去?
正想着,周时隐扔给她一件衬衫,盖住了她的头,祝酌昭一把扯下来,呆愣地看着他。
“水打好了,在外面,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