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哪个山霸王会让压寨夫人回去?”
周时:“谁是你压寨夫人,就算占山为王,我才是霸主。”
江千俞顺势往把头靠上周时肩膀,“那大王今晚就留下陪我吧。”
周时:“。。”
发丝扎在他脖子上痒痒的,他动了下肩膀,“起来。”
江千俞头在周时肩上蹭蹭,“不。”
“我舅给你喝的假酒?”
“嗯,你得负责。”
周时:“。。”
“这么多天不见面,一条消息不发,一个电话不打,你真是一点不喜欢我。”
江千俞声音低沉又带几分蛊惑,听得周时浑身跟着痒,“好好的撒什么娇?起来。”他想往外推人腰却被抱住推不开。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江千俞自言自语说。
舅舅没太给江千俞灌酒,喝了蜂蜜水还这副德行,说明江千俞酒量真差,怪不得以前聚会很少见他喝酒。
若早知道这样,周时绝不会让舅舅给江千俞倒酒,寻到酒友舅舅喝爽他却惨了,“别蹭了,你是狗?”
“你的狗,要么?”江千俞偏过头,气息呼在周时皮肤间,又热又痒,周时鬼使神差地在江千俞头发上摸了把,“我才不要白毛狗。”
江千俞倏地抬起头,“你不喜欢白发,我可以染回来。”
“我嫌白毛狗不耐脏,没时间天天给它洗澡,没说你。”
“哦。。我不用你洗澡,只要你看我一眼,别不理我就行,我很听话的。”江千俞直视周时,一板一眼地说出这话,周时反倒红了脸。
周时故作嫌弃说:“你以前追铭哥也这样?”
“铭哥是谁?”江千俞拧眉想了想,“我想起来了,张琪铭我不能离开他,离开他我会死。”
“为什么会死?”
“因为他是上帝,主宰我的命。”
周时有的想不明白,曾经把张琪铭当成上帝的人怎么会变心,他趁机问:“是你的上帝,你还变心,花心大萝卜。”
“我从十几岁情窦初开就喜欢一个人,好久好久。”
听到这话周时忽然心里闷得慌,书中江千俞十几岁偷偷喜欢张琪铭,从懵懂到成人这么多年当然喜欢很久很久。
既然喜欢这么久,现在干嘛又来跟他表白,还说自己不是花心大萝卜,他用力往外推江千俞,“我要回家,你起来。”
江千俞死死抱着人不松,“你干嘛生气?”
“没生气。”周时穿来那天就知道江千俞喜欢张琪铭,全世界都知道,他提高声音说:“我干嘛要生气?我又不喜欢你。”
江千俞再次把头埋在周时肩上,低低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周时刚想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张琪铭?就听埋头在他身上的人说:“但我们已经睡过了。”
“。。”这回周时哑口无言。
江千俞:“只要你开心,我怎么都行。”
这话听着好像江千俞为了取悦他献身的,明明那天周时断片了,搞不清楚情况才有那次荒唐,他不想跟醉鬼掰扯这些没营养的话题,顺着江千俞说:“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觉得爽,我们还以做。”
“别。”话出口已经晚了,密集的吻落在周时脖子,又沿着喉结向上,是周时从没体验过的温柔,他大声嚷着拒绝的话,江千俞犹如没听见,直到周时说不话,只剩喘息声。。
江千俞坐地上拿周时没喝完的橙汁漱口,顺带把橙汁举到周时的面前,“渴不渴?”
周时嫌弃地摇了摇头。
江千俞拿过来自己喝,还边喝边笑:“我又没吐在果汁里。”
“闭嘴。”周时又丢过去一个抱枕。
江千俞一把接住抱枕搂入怀里,“爽不爽?”
周时:“不爽。”
“那你干嘛哼哼?”
“江、千、俞。”
地上的人立刻拿抱枕挡住嘴,小声说:“我闭嘴。”
这时门铃响了,周时趁机往外走,顺带跟江千俞说:“我回家了。”
江千俞失落落地说:“好无情。”
周时:“。。”
陈贝拎着两包特产站门外,门一开他举起从老家带回来的特产,“surprise!我提前回来啦。”见门的人是周时他一怔,“你怎么在这?”
周时低头穿鞋说:“送江千俞回家。”
擦肩而过的瞬间,陈贝瞧见周时脸颊绯红,手欠地抓住周时肩膀问:“回家就回家呗,你脸红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