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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去了这麽久?”鲁惟与把牛肉夹到徐念溪已经堆满的碗里,“快吃,冷了不好吃了。”
徐念溪把程洵也的卫衣折好,放在随身包里,“我刚刚遇到程洵也了。”
"啊?他认出你没?”
徐念溪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忽略他视她如流氓的态度以外,毫无任何异样。
“没。”徐念溪,“不过这样也好。”
鲁惟与可惜地砸吧下嘴,感叹地说:“一个他,一个你,当时可是我们班上的颜霸呢,总一起相提并论。怎麽他就不认识你了。”
“我们都高中毕业七年了,”徐念溪笑,“更何况,我这样的多的是。”
“哪里多得是,又不是地里的大白菜。”
徐念溪作为6班的颜霸,长得还是相当能打的。
不是艳丽那一挂,但骨相优越,覆着层薄薄的皮肤,人很白。乍看只是清丽,看久了才会发现越看越好看。
属于耐看型。
徐念溪摇头说她这是对自己有滤镜,又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鲁惟与感叹:“还好撞到的是程洵也,不是什麽不讲理的人。”
徐念溪点头,轻声:“他一直是个很好的人。”
哪怕多年不见,程洵也还是那个样子。
直接坦荡,身上好像有无限可能性。
和死气沉沉的她不一样。
鲁惟与认同,想起高中的种种,一时只觉得恍如隔世:“高中那会儿,我还以为他喜欢你。毕竟那会儿,他就挺关注你。结果一晃这麽多年,他都不记得你了。”
和大多数人认为的,徐念溪和班长瞿尹清更配不一样。
鲁惟与高中时更磕邪门冷门cp:徐念溪和程洵也。
徐念溪被鲁惟与逗笑,匪夷所思地说:“他怎麽可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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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泊窝在沙发上,一手夹根烟,一手打游戏,见程洵也回来,拿眼尾瞥他,“总算回了。”
等严岸泊这局游戏打完了,程洵也还站在那儿。一手覆住自己的胸,捏了捏,还挺不满意的,“啧”了声。
“……”,严岸泊被他恶心到了,坐直了身子,吐槽:“不是,兄弟,你不过是住了几个月的院,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饥渴,连自己都不放过。”
程洵也放下手,觉得无语:“你懂个屁。我在研究为什麽刚刚我的胸肌是软的。”
闻言,严岸泊比他更无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没发力当然是软的。你当它是你小弟啊,看个片就能硬,早上还能和你招手说哈喽bro。”
“……”
严岸泊看他两秒,纳闷地一皱眉:“你外套呢?”
程洵也坐回去,“给别人了。”
“谁?”
程洵也敷衍,不想和他多谈:“你不认识。”
严岸泊嘴角抽了抽,“这我的店,我不认识,你就认识啊?”
程洵也扬眉,“我还真认识。徐念溪你知道吗?”
那语气,活像在说你个土鼈,你知道什麽你。
严岸泊被他气笑了,还真摸着下巴想了想,“哎,高中那会儿不是你们班有个学霸叫徐念溪吗,英语特别好的那个。还去比了个什麽口语比赛,你还翘课,跑去给她加油……”
想到这儿,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八卦地说:“她不是和你们班长是一对儿吗?你刚刚有看到你们班长吗?怎麽样?他们俩现在什麽情况?结婚没……”
“不清楚。”程洵也回。
“同班同学怎麽可能不清楚?”严岸泊不满,“你是不是故意不去打听?因为嫉妒人家能从校服走到婚纱。要我说,做人可不能这麽小气。反正你没有,以後也不可能有了,还不如心胸开阔点,好好拥抱这个世界……”
程洵也盯他三秒,往他碗里扔了块猪脑,大发慈悲似的。
“赏你的,不用谢。”
严岸泊盯着碗里的猪脑不明所以,就听程洵也道:“残了这麽多年,吃点脑子补补吧。虽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