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自言自语的杨标,眼睛突然清明了几分,看着林清绪嘴里一直喊着「崇」字。
可等林清绪还想问更多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
白衣人怕杨标伤到林清绪,强硬地护着林清绪退出了牢房。
林清绪手里攥着父亲的令牌,嘴里也跟着重复:「崇?什麽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另一个白衣人走过来:「主子,沈公子快到书房了。」
「知道了」林清绪将令牌收好,然後就快步出了密室。
他刚在桌子前坐下,门就被沈怀瑜推开了。
「天也是渐渐热起来了。」沈怀瑜一边说一边走到林清绪身边,用汗津津的手要去摸林清绪的手,「快让我拉一会儿,你简直就是行走的小冰块啊。」
林清绪嫌弃万分,手一抬就躲开了。
他丢给沈怀瑜一块帕子,然後皱着眉头说:「你下次进门前,可以先敲门吗?好没有礼貌。」
「没礼貌?」沈怀瑜将手擦了擦,轻笑道,「你前几天夜闯我房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林清绪抬眸,不高兴地看着沈怀瑜:「这件事情你还要提几天,我不过就是在门口站了会儿,是你要拉我进去的。」
沈怀瑜总说他小气。
但依林清绪看,他沈怀瑜才是天下第一心胸狭窄丶第一记仇之人!
他只是那天冲动了一下,进了他屋子,结果这人动不动就要说他一遍。
方才只说了「夜闯房门」,前一日更是说林清绪是色魔淫贼,进了屋子要对他图谋不轨。
林清绪真是被他弄得头大。
沈怀瑜擦乾净手,重新捉住林清绪的手包在手心里:「是我拉你进去的吗?不能吧……就算真的有,我也觉得是你勾引我的。」
「沈怀瑜!」
「好的,我错了,咱们来说正事。」他将林清绪从凳子上拉起来,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接着,又将林清绪摁在自己的腿上。
林清绪身上独有的药香扑面而来,沈怀瑜整个人都舒爽了。
「你这是说正事?」林清绪挣扎不得,咬着牙反问。
沈怀瑜揽着人,心情格外舒畅:「是的,但你要是还在我身上扭就不一定了。」
说着,还十分危险地在林清绪耳边呼了一口气。
「炸毛绪」瞬间乖顺下来,只是脸色格外臭:「你要说什麽?」
沈怀瑜揽紧林清绪的腰,几乎是在对着林清绪的脖子在说话:「我有点事情,要出门一趟。」
「出门就出门。」脖子被沈怀瑜呼吸弄得十分痒,他不自在地躲了下,「和我说做什麽?」
「……」沈怀瑜一愣,接着莞尔一笑,「对啊,为什麽要和你说呀?」
温热的呼吸弄得林清绪脸颊跟着发烫,他只能分出一点点心思应付沈怀瑜:「你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