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绪这个时候才真的被惊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
他又被抱住了,沈怀瑜的手环过他的腰身,抽抽噎噎地说:「你怎麽对我这麽狠心,我真的不活了……」
林清绪疲倦地想睡觉,顺口道:「你才不会……啊……」
话说到一半,後腰突然摸进去一只冰凉的手,冰得他一颤:「沈无琢!」
沈怀瑜抬眼看他,眼底都是戏谑:「世子要替怀瑜做主吗?做的话怀瑜就不死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摩擦着林清绪腰间的软肉。
林清绪耳尖红了,眼睛里却差点喷出火,他愤恨地瞪了会儿沈怀瑜,然後转头看着小丫鬟。
厉声:「说!将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小丫鬟被吓得一愣,扣着地板:「当时丶我……」
沈怀瑜歪在床上,像个狐狸精一样挑衅地看过去:「说不出来也没关系,你们既然说了看见我和她厮混。既然是厮混,那我肯定没穿衣服……」
「这样吧,你们当中只要有一个人能说出我的身体特徵,这口黑锅我就认了,唔唔唔!」
林清绪真的会被沈怀瑜惊到,这麽多女眷在场,他胡说什麽东西呢。
在众人的视角下,只能看见林清绪表情难看地捂住了沈怀瑜的嘴,随後又被吓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接着沈怀瑜就开始继续追问:「怎麽都不说话?我身上有一样东西,但凡是和我亲密过的人都能知道,你们说话啊!」
韩翠烟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没皮没脸的,且不说她没看见,就算真的看见了,她这个做婶婶的如何好说?
韩翠烟总觉得沈怀瑜过去也是官家子弟,肯定很在乎脸面,这麽人在场,他肯定不好解释,只能捏着鼻子认下,结果这人居然这麽……
看来事情不成了。
站在韩翠烟身边的一个嬷嬷突然开口:「二夫人离得远想来没看见什麽,只是老奴倒是看见了点东西。」
她吞了吞口水:「那男子背後有个褐色的胎记。」
小丫鬟的脸色突然惨白,哆嗦着嘴唇,眼底有些不可置信。
沈怀瑜靠在林清绪身上,将手抽了出来,玩弄着林清绪的发丝:「夫君,我後背上有褐色的胎记吗?」
「干嘛问我」四个字被林清绪堵回了嗓子里。
他抿唇看着那个丫鬟,声音轻得像风一样:「没有,无琢身上没有。」
沈怀瑜睫毛还湿着,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听见了吗?我夫君说没有。」
小丫鬟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她没有向沈怀瑜和林清绪求饶,反而看向韩翠烟:「二夫人……」
韩翠烟垂眸:「看我做什麽?还不如实交代你究竟是和谁厮混?这般不要脸,我要是你就该一头碰死,免得让家里人也跟着蒙羞。」
小丫鬟闭上了眼睛,试图抓住韩翠烟的手无力的捶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的私情被二夫人撞破,匆忙逃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