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刘妈做的这些好菜,是为了给田阮和虞惊墨壮阳?
田阮尴尬不已,又气又好笑:“我和虞先生不用,我们年轻着呢。”
刘妈:“好嘞。”
鲈鱼壮阳,田阮还是第一次知道。于是他在看到杜家餐桌上的鳜鱼时,心想,难不成这个也壮阳?路秋焰才会每天使不完的牛劲,跟人打架八百回也不累?
好东西啊。
田阮用公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在路秋焰碗里。
桌上安静须臾。
谁能想到,田阮的第一筷子,是给好朋友——这是不是好过头了?
杜夫人微微一笑:“甜甜,你对你朋友真好。”
田阮还是不能适应这个称呼,说:“叫我名字就好。”
杜夫人一愣:“可是这是你的小名。”
“小名要从小叫才熟悉,我不熟悉。”
杜夫人说着说着便伤心:“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偷走了,我在梦里都喊你的小名。”
“那我的大名是什么?”田阮问,“不会叫杜阮吧?”
肚子软软,有点好笑。
杜夫人莞尔:“不是的,你大名叫杜不离。”
恨别,不离,都是害怕离散的意思。
田阮蓦然明白了杜夫人的伤感从何而来,不想分别,却偏偏与自己的小儿子失散多年。这是怎样的心痛?
田阮想,如果他努力攒了三年钱,到离婚的时候一毛不剩,肯定也会伤心欲绝。
……光是想想都开始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田阮:我一定要守护好我的钱!
“不如把你的名字改回来。”杜恨别说。
田阮:“?”那肯定不行,他现在的名字用了十八年,杜不离再好听,终究陌生。
杜夫人:“好啊,虽然改名麻烦了点,但能更改回来就是好的。”
田阮婉拒:“这个以后再说,我现的名字很顺耳,也很顺手。”
杜夫人看向虞惊墨,这就改了称呼:“惊墨你觉得怎么样?”
虞惊墨在餐桌上向来很少说话,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先停下筷子,看着杜夫人,又看了一眼田阮,语调平静:“我觉得,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
一句话,一锤定音。
田阮欢喜地给虞惊墨夹了两块鱼肉,到虞惊墨碗里才想起忘了用公筷。
虞惊墨默不作声将鱼肉吃了。
吃完晚饭,虞商冷着脸送路秋焰回家。
田阮就奇怪,虞商这是怎么了?
直到看到虞惊墨,他才恍然大悟——
他是虞商的小爸,现在他和路秋焰同时成了杜家的儿子,按照辈分,虞商得叫路秋焰“叔叔”。
田阮:“……”
瞬间就变成禁忌之恋了,刺不刺激,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