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呗,地址等会发给你,你不来,我就到你家抓你!”
……
晚上卓岸的局,林雾还是去了,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程安宁。
只是到了地方坐了一个小时迟迟不见程安宁,倒是见到了薄屿庭。
她都忘了卓岸和薄屿庭的关系了……
从昨天晚上之后,薄屿庭没有找过她,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薄屿庭不主动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明明才隔了一天没见面,薄屿庭好像不认识她了,眼神表情都很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落座就在那抽烟,偶尔和卓岸他们寒暄几句,话不多,明明不怎么参与进来,却能让其他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包括林雾。
他进来后,也没和林雾说过一句话。
卓岸看出端倪了,虽然薄屿庭不近女色,但林雾和薄屿庭怎么说都有一层亲戚关系,卓岸悄悄和林雾说:“不是,我说雾宝,你是不是不太礼貌了。”
林雾很懵:“什么?”
“再怎么说,屿庭哥都是你长辈,没有血缘关系也有辈分在那,你们可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见到长辈也不主动打声招呼?”
林雾声音闷闷地:“他也没和我打招呼。”
“他是长辈!哪里有长辈和你主动打招呼的,你快去打声招呼,别搞得那么尴尬。”
卓岸比林雾圆滑多了,还是个人精。
林雾不是很想过去,主要是她和薄屿庭之间的问题太复杂了,剪不断理还乱,她呆坐着,不肯挪动一分。
卓岸:“程安宁这死丫头也是,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干嘛去了?”
林雾没说话,心里揪成了一团。
其他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都是人来疯,和卓岸一样的,只有薄屿庭那一片是安静的,林雾这里也被抓去打牌。
不过心不在焉,玩了两圈都是输,她就下了牌桌,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喝着饮料。
卓岸则跑去薄屿庭那套近乎,给薄屿庭那点了根烟,嬉皮笑脸的,说:“屿庭哥,辛苦你帮忙照顾雾宝了,她年纪小,性格内向,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多包涵……”
薄屿庭侧了侧头,颤颤咬着烟头,:“你对她挺关心。”
“都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能不关心么,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她这孩子,心眼直,太藏事了,有时候脾气又倔,您没少被她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