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
少女点了点头。
她接过木雕,这雕刻的,是一个男子背着一个女子,女孩的手还在挑弄男孩的头发。
二人都在笑着,看起来关系十分亲昵。
叶寒岁看着木雕,她不知道文暮舟是不是有什麽其他意思,便夸赞道:“这刻起来很难吧,很好看。”
说着,她便将木雕递给了文暮舟。
文暮舟却说:“你……没有其他什麽想法了吗?”
叶寒岁心中犯起了嘀咕,这是没说到他心坎上?
“嗯……”她开始没话找话了起来,“这个男子嘛,刻的十分英俊,嗯……难道是你吗?”
文暮舟连忙应道:“对。”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叶寒岁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既然男子是你的话,那这个女子就是你喜欢的人喽。”
“对!”
叶寒岁尴尬地笑道:“祝你们百年好合,不对……祝你们永世幸福。”
她心中奇怪,既然有喜欢的人,一天到晚还用那般眼神看着她,世间男子都如此三心二意吗?
“可我的心上人如今不喜欢我了,你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再次喜欢上我?”
叶寒岁:该!
她将木雕还给文暮舟,一本正经道:“喜欢或不喜欢你,这是她的决定,我也改变不了。”
看文暮舟还站着不动,叶寒岁委婉道:“我要睡觉了。”
文暮舟沉默点头,落寞地转身离去。
後来几天,叶寒岁很少与文暮舟主动说话。
文暮舟每夜都会一个人偷偷撒泪,哭得无声无息,白天还得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跟夜望斗斗嘴……
到了临行那天,宅中四人送了叶寒岁一辆幻化出的马车。
虽有马有车,但与人间马车还是不同的,这马并非活物,但马车却能听人之号令,实乃灵物。
离别之际,少女真切道:“沈浮安,这些天还有以前的那些日子都谢谢你了!”
沈浮安站在门前,立如芝兰玉树,他摇头:“也许你恢复记忆後,便不会这样想了。”
清风越过他的眼眸,抹不去眸底的悲切。
每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少女就感觉头都大了:以前到底发生什麽了,一个个都苦大仇深的表情。
她笑着问道:“为什麽?”
“因为你以前讨厌我。”
“……那我替以前的自己说对不起,你这般好,一定是我误会你了。”
说完後,徐少言走过来,对二人道:“一路顺风。”
夜望插嘴道:“别又搞得跟上次一样~”
他伸头四处张望:“万俟尘呢?”
徐少言:“在睡觉……”
……
又叽叽喳喳说了一番话後,叶寒岁才彻底说了再见,和文暮舟一起上了马车。
上车後,叶寒岁很有边界感地说道:“你坐这边,我坐这边。”
文暮舟愣了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