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来不及夺回,还以为方抚月是想攻击他,连忙退後了几步,刚来的黑衣人同夥也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
方抚月颤巍巍的将刀架在脖子上,带着哭腔道:“我愿意从了你已经是逼不得已了,结果你不仅想在这幕天席地之下要了我的身子,还想跟别人共享,我宁愿自尽都不受此奇耻大辱!”
黑衣人连忙给了同伴一个手势,让他先行离开,等一个时辰後再回来,同伴懂了黑衣人的意思,摇了摇头坏笑着离开了。
看到黑衣人同伴离开後,方抚月才放松了下来,手里的刀也松开了不少,黑衣人见状连忙走了过来,将她手里的刀收了回来,假装深情的摸了摸她脖子上的伤口。
“傻姑娘,我都说了你是我的人了,怎麽会让别人碰你呢?至于幕天席地,这不是条件有限没办法嘛,不如这样,我们去山洞里,勉强也算是有瓦遮头?”
方抚月的眼神柔软了下来,咬着唇点了点头。
黑衣人见状,打横抱起她就往山洞里走去。
到了山洞里,黑衣人挑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就脱下外衣铺到了地上,然後将方抚月放倒在了上边,脱下身上剩下的衣服就向方抚月压了过去。
只是黑衣人没想到刚亲了两口方抚月就又推拒了起来,黑衣人这下是真的来了火气。
“我什麽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麽样?!还是说你这是缓兵之计,压根没想着从了我?”
方抚月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害羞…我…我尽量忍住。”
事实上,方抚月是因为刚刚好像在黑衣人的背後看到了霍安瑾的身影,被吓到了才下意识的伸出手推拒的,但是她刚刚又仔细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霍安瑾,只能将刚刚看到的归为了错觉,继续执行她的计划。
既然没什麽事,黑衣人就俯下身子,没有丝毫怀疑的继续在方抚月身上动作了起来。
随着两人的动作的逐渐暧昧,方抚月的呻吟也越来越大,黑衣人也越来越兴奋,就在黑衣人准备拉下方抚月亵裤的时候,方抚月红着脸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让我来。”
黑衣人露出惊喜的神情道:“你还知道这个?”
方抚月娇羞的点了点头。
“宫女是要学这个的,毕竟宫女都是可能承宠的,要是承宠的时候不能让圣上尽兴可不行。”
说完,方抚月就轻轻推了推黑衣人,黑衣人就顺势翻过身坐在了地上,方抚月则站起身,眼波流转的同时抽出了头上的发簪,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美得动人心魄,以至于黑衣人都看呆了。
然後方抚月就动作轻巧的坐到了黑衣人的身上,拉过他的手,让他撑在地面上,眼含春色的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
就在黑衣人色与魂授,真的开始思考要不要在主子面前把方抚月保下来的时候,他的脖子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痛,他想要喊,但是他的唇被方抚月给死死的咬住了。
黑衣人好不容易拼尽全力推开了方抚月,想要呼唤他的夥伴过来,却惊讶的发现他只能发出坏掉的风箱一样的抽气声,然後就迅速失去了意识。
看到黑衣人抽搐着倒在地上後,方抚月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拿着簪子在她知道的几个穴道上补了好几下,确认黑衣人完全没有动静後,才彻底放松下来,瘫坐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方抚月才扶着山洞的墙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後就踉踉跄跄的捡起地上的中衣披在身上,顾不得穿好就匆匆忙忙的向棕熊的尸体走去。
黑衣人的同伴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回来,她必须赶紧带霍安瑾离开这里。
可是刚刚被她跟霍安瑾合力翻过去的棕熊尸体,不知道什麽时候居然翻了过来,一个大大伤口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示在她的眼前。
方抚月想着先前看到的黑衣人的同伴,心里猛地一跳。
她顾不得身上衣衫不整,着急忙慌的伸手就拉开了熊的肚子,然後就不期然的对上了霍安瑾有些复杂的眼神,但是方抚月并没有注意到,而是上下打量着霍安瑾,确认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後才松了口气。
至于棕熊的身体为什麽会翻过来,方抚月只当是霍安瑾在里边呆的太久了,有些喘不过来气所以无意为之,也就没有多问。
然而尽管方抚月铺了不少的树叶,但是霍安瑾身上的衣服还是染上了不少的血污,方抚月担心这样会引来林间的野兽,于是提出让霍安瑾换上刺客的外衣再走,谁知道霍安瑾却不同意。
霍安瑾脱下了他身上满是血污的外袍後,并没有穿上黑衣人的,而是将黑衣人的外袍披在了方抚月的身上。
方抚月摇了摇头,直言她的衣服在水边,她可以去拿,不用霍安瑾担心。
就在两人打算一同去拿方抚月的衣服,然後往黑衣人同伴离开的反方向逃跑的时候,山洞外传来了动静,还不是小动静,听起来仿佛是有一队人马的样子。
两人面色凝重,然後霍安瑾就单手拿起了黑衣人的刀,死死的将方抚月挡在了身後,方抚月也握紧了手里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