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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这张嘴只能吻我(第1页)

第41章第41章这张嘴,只能吻我

梁鹤深走过来,把羊绒披肩搭她肩头:“开始落雪了,屋外冷,回去吧。”

妹宝擡起手心,接到几朵凉凉的花,才发现真是落起了稀稀拉拉的雪。

路面的积雪虽已清扫干净,但仍然湿滑,妹宝搀着梁鹤深慢慢往室内走,忽然提起:“世叔,您不要怪二哥大大咧咧,口无遮拦,他虽然是大伯的儿子,但其实,是跟我最亲近的哥哥。”

梁鹤深侧眸看她:“大伯呢?今年除夕怎麽没回来?”隐约猜到一些,但没敢问,也没机会问。

妹宝说:“五年前去世了。”

算算时间,就在纵火案发生不久後,也不怪梁鹤深多想:“和纵火案有关?”

“啊?”妹宝愣了下,“您怎麽会这麽想?”

“抱歉。”梁鹤深笑了笑,“你在纵火案里受伤,阮家没有告诉梁家,你大伯去世,我们也没有收到讣告,我下意识地将其混为一谈了。”

“不是的。”妹宝说,“大伯是因病去世,他接受不了妻子去世,郁结在心二十年。”

两人进了屋,阿黄迎上来,妹宝端来热水,又坐回沙发上继续说:“二哥小时候很可怜的,您别看他现在威风凛凛,大伯因大伯母难産去世,一直冷落二哥,父子俩相处很不愉快,後来爷爷去港都把二哥带回家,那年他才十二岁……刚到家时,骨瘦如柴,浑身都是伤。”

梁鹤深愣了下:“你大伯虐待他?”

妹宝“噗嗤”笑了,然後抹了下眼睛:“怎麽会?大伯只是不敢面对他,有单独的别墅给他住,还安排保姆照顾他,但是保姆……”

“不用说了。”梁鹤深打断她的话,挪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放在腿上轻轻摁了摁,“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我会因老二耿直的秉性而生气的话,妹宝,我没有那麽小心眼。”

“另外,我也觉得,他不会希望你告诉我关于他那些辛酸苦涩的往事,老二本质上是一个旷达丶爽利的男人,他自己都没有耿耿于怀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擅自挑开那道伤口了。”

一字一句,不徐不疾地敲进耳朵,像春雨打屋檐,带来潮湿的暖意,梁鹤深用温和的声音,沉静的目光,忽然间,心平气和地给她讲了个道理。

妹宝抿唇愣住。

梁鹤深温和一笑:“不如,你说说为何你觉得他是跟你最亲近的哥哥,你们之间发生过什麽趣事吗?”

“其实也没什麽。”妹宝闻到他身上温暖而安宁的檀木香,傻笑一声,拱进他怀里蹭了蹭,才说,“因为大哥三哥太调皮了,每天看不见人影,我就只能去缠着二哥,他刚开始很不耐烦,後来又变得很享受,但他很傲娇,表现得无所谓。大哥三哥回家,都会抱我,我也会亲他们。”

梁鹤深一愣。

“二哥觉得很恶心,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这样没有分寸。”

梁鹤深表示赞同。

“然後他就自己生闷气,把自己气哭了。”

梁鹤深:“……”

“我去哄他,他不识好歹还骂我是白眼狼,我那时候才四五岁啊,世叔,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能懂什麽呀?他又不说清楚!”妹宝愤愤不平地说。

梁鹤深忍不住笑了:“那後来呢?”

“後来,他总在大哥三哥回家前,把我骗去吃零食,吃出油腻的嘴巴,大哥三哥不让我亲了,我顿悟了,于是某天,就把过去给过大哥三哥的麽麽,只多不少地补偿给了他。”

什麽“麽麽”,虽然梁鹤深不热衷这类网络词,但在程奚音的耳濡目染下,他也算个被逼无奈的热词回收站,于是,笑不出来了。

梁鹤深凉悠悠地“哦?”了声,尾音还没完全散去,大掌拢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腿上,再摁进怀里,捏着她的脸颊往下,亲吻上去,凶巴巴的势不可挡。

辗转片刻,白鹤僞装不了猎鹰,终究还是变得温柔丶优雅,缠缠绵绵,小心翼翼。

而後分开时,妹宝恍若还在梦游,垂眸,对上一双深沉的琥珀眼,暖光浮动,情欲和理智在里面厮杀,叫人昏醉,下一秒就要沉沦丶深陷。

一场毫无征兆的沙尘暴,卷着日落馀晖的靡艳,落进了漆黑的海浪。

他纤薄的嘴唇带着湿意再次吻过来,并不纠缠深入,只是一遍又一遍,像小鸡啄米,又像蝴蝶困在了花瓣上,不停地扇动浮尘和风丶震下花香和雨露。

乐此不疲。

妹宝依然是云里雾里的状态,但她又逃不掉。

梁鹤深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阻断她的退路,另一只手从她的脸颊摩挲至嘴角,稍停,在嘴唇挪开的片刻,声音温柔似海浪拂过的,软软细沙,那种,犹如绵绸的质感:“只能吻我。”

“从此以後,这张嘴,只能吻我。”

妹宝茫然凝视他,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说这样极具侵占性的话。

半晌,妹宝咯咯笑出声,笑过了,再看梁鹤深,他只是专注地望着她,抛出一个不容商榷的要求,音调温柔,但字字强势,却也不会逼着她承诺什麽。

那一刻,妹宝觉得他漂亮,更可爱,很违和,但丝毫不影响她顿时心旷神怡。

妹宝若有所思地“嗯”了声,掺了些小心机,比如故意拉长音节,在他微微挑眉状似问询的目光中,捧上那张清润玉白的脸庞,低下头,从他的额头吻到眉心,再吻脸颊,慢慢挪到唇边时,又停住。

葱白指尖摩挲到他柔软的耳垂,像霜雪洗濯出来的白玉,耳骨是桃花粉,泡进冷冽日光中,有种蜻蜓振翅的通透质感,这让妹宝在撩拨之馀油然分出心思,去惊叹一个男人怎麽能长成这样?很犯规,可是……这个犯规的男人,又偏偏是她的。

梁鹤深捉住她的手,若说她此时眼眸迷蒙似笼云雾,那他的目光便是道风,轻抚而过,拨云见雾,小姑娘心思不深沉,太好窥探彻底,但等她的下一步行动,又似乎等得太久,好像是……走神了?

梁鹤深哭笑不得,恍惚间想起了程奚音最文青的那几年,总是念叨的一句话——“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撞壁叮当响”。

眼下,妹宝便是那白瓷,端得梅子汤递在他嘴边,却迟迟不落,就勾着他,钓着他,惹他碎冰撞壁,叮当乱响。

“你在想什麽?”终于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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