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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今天这样的大灾难不(第2页)

江稚立马扭头,睁圆了眼,想看看池知舟是不是来的路上摔了头。

他最近太多这样的话语,还都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看了她很久。

池知舟嘴角微微翘起,“江稚,我说真的,但如果不是一定执行,我希望你不要去告状。”

二人隔着雪对视,突然明白爱人的目光是良药一方,居然可以治疗万般隐晦的不勇敢。

没由来地,江稚问:“池知舟,你觉得我矫情吗?”

池知舟说:“有点。”

江稚笑得叹了口气,“好歹哄一哄呢?”

“也没见你先哄我。”池知舟压低声音,“社会新闻看得多了,见过有人不搭理穷小子,我还要因为家里有钱成天担惊受怕,江稚,我只要梦见你说因为我家有钱要离开,就难以睡着。”

他说得好委屈,捏造事实,诉着没必要的苦。

江稚目光微妙,忍不住戳了一下池知舟的脸,“你最近,有点儿放飞自我了啊。”

“还好。”池知舟谦虚道。

他从来不擅长哄人,幸好江稚从小就是个不爱听劝的,对付这个小倔骨头,沉默和较劲往往比低声劝慰更有作用,已经拥有过分手经验的池知舟如此认定。

至于是什麽时候喜欢上江稚的,真的很难具体到某年某月,时间线太长,从微时一直一直往前走,做了所有爱一个人才会做的事,池知舟在很久之後才明白,为什麽在那个花香充盈的下午,会突然想轻轻碰一碰江稚的耳朵。

那是因为喜欢,他当时不懂。

池知舟明白很多事,在父亲事业起伏的阴影下观察大人们的表情变化,懂得少说多做,知道江稚不爱听教育,所以大部分时候比起笨嘴拙腮讨人不开心,他更喜欢保持安静。

其实很多年里,他都一直停着没往前走,心满意足地注视心中那片因喜欢而生长的森林,如今早已没有空地,实在无从驻足,只好再变得勇敢一些,往外一步,小心又骄傲地说其实自己也很擅长喜怒嗔痴。

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只会爱人的木头。

说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开解她的烦恼,但很想积极探讨继续往前的办法。

池知舟甚至精准地说了一个名字,江稚在记忆里搜寻半天,好不容易想起来这是初中某个男同学,当年似乎对她表达过并不成熟的喜欢。

“他说我跟你压根就不配,可现在你依然喜欢我。”池知舟说。

池知舟都不像池知舟了。

江稚盯着他。

他没有完全理解这道视线里的意思,但丝毫不影响他告状:“这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好多年,我将会记他一辈子。”

“他根本不明白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麽,连你都不明白。”池知舟开始无理取闹地发散怨气。

江稚还在看着他。

西装革履的池知舟,肩上落了几片雪,英俊成熟地控诉着多年前的小小恩怨,连眉头都很认真地凑在一起,展露出急需得到安慰的样子。

江稚先前因为难受和憋闷空出来的地方,被生动的池知舟填得满满当当,心中滚烫。

“你怎麽这麽幼稚啊。”她又含笑说了一遍。

池知舟并不反驳,而且越发得寸进尺,“要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好像我成天盘算着谋逆篡位,好把我爸的钱都抢过来,说得我像是个什麽孽障一样。”

江稚笑得轻颤。

池知舟看了她一眼,继续演讲,“我那个喜欢的人,你也知道,她不乐意在外人面前说我名字,总之每次我被别人传流言,她也没怎麽安慰我,好像是在谈地下恋,这下好了,被这样曝光,我也不知道怎麽哄她,两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江稚忍不住戳他一下,“干嘛?”

池知舟大约是自己都觉得好笑,没忍住低头乐了半天,最後又把笑容抿下去,很认真地说:“总归都要有闲言碎语,今天这种大灾难里,不如结个婚,以後共同承担流言,这样公平一点。”

他说得很认真,如同解决了一个什麽难以攻克的难题。

所有心思昭然若揭。

但好似说完这句话也耗尽了所有勇气,喉结很不自然地上下滑动,耳朵因为非气温的原因慢慢红起来,不敢挪开视线,又害怕自己看到拒绝的意思,手心居然在雪天里出了汗,呼吸早已变得小心翼翼。

江稚很安静地看着他,很不浪漫地说:“现在结婚,冲喜啊?”

池知舟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确定自己没有听到拒绝,顿时神清气爽,如释重负地笑着摇头。

“你这嘴。”

他起身来到江稚面前,在雪地半跪下来,擡头望着她。

同时,江稚把手臂搭到池知舟肩上,微微往前,小声说:“我今天都没吃几口菜,我们私奔去吃宵夜吧,然後我要去你家偷狗。”

池知舟很冷静地打消当场买条宵夜街的念头,冷酷地取出戒指盒,假装手抖是因为天太冷,套住了江稚无名指也不愿松手,就攥着那根指头,低头看入了神。

最後发现自己实在无法解决紧张和激动,只好坦白:“江稚,你亲我一下,我太紧张,或许马上要哭。”

他好笨。

但这并不是一个很无理的要求。

江稚吸了吸鼻子,试图压下情绪泛滥,却无济于事,也顾不上太多,只好带着泪捧住池知舟的脸。

秋千悬在雪中,童年悄悄地体验了次白头。

满分良宵。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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