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後,她以2字开头的日子就连一年也不到了。
“孟霜晚,”他的手绕过她的脖颈,轻轻扳过她的脸,和她对视,唇慢慢磨上她的,“我也在一天天变老,我们一起变老。”
只要我们一起,即使变老也不怕。
她笑:“你是在成长,不是在变老。”
他耍赖:“你把我说得像个小孩,我才不是。”
“你就是,”她的手也环上他的脖颈,“我现在有一种带坏祖国花朵的罪恶感。”
“那反正做都做了,就做彻底点。”他握着她的腰,在舌抵上她的之前含糊地说了最後一句话,随即深深地印了上去。
克制了一个晚上了,他都想夸自己一句“忍者神龟”。
是被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收回思绪的。
孟霜晚气喘吁吁地被松开,眼睛像被蒙了一层薄薄的雾,眼尾殷红。
但她顾不得其他,迫不及待地立刻擡头,可能是一时间血压没来得及供上去,腿发软地有些站不稳,还是沈乔嘉眼疾手快地紧紧揽住她的腰,好笑:“会放好一会儿呢,别着急。”
看了一会儿,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微微张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向他的时候已然泪眼婆娑:“是你吗?”
天空中有一处,一次次绽放的烟花慢慢组成了“M”“S”“W”的顺序。
“不是我,是孟霜晚。”他理了理她因为接吻而被蹭得有些零乱的鬓角,还有心思和她逗趣。
“你怎麽这样啊?”她瘪了瘪嘴,放任眼泪在脸上横肆。
“我怎麽样?”他坏笑着一下一下地啄她的脸,贴着她的唇低声说出这世间最俗却又最动听的情话,“我爱你,孟霜晚。”
我爱你,想尽我所能把这世间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我爱你,想陪你度过你今後的每一个生日。
我爱你,想和你一起迎接今後的每一个新年。
我爱你,哪怕你怎麽才出现。
“我也爱你嘛。”她一边回应他,一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坏心眼儿地用他的大衣乱擦。
他宠溺地笑着看她作乱:“你就是这样爱我的?29岁的第一天要用给我洗衣服来证明爱我?”
“不洗,给你买件新的。”孟老板大手一挥。
“金主出手这麽阔绰,让我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了。”他调笑。
“那今晚要怎麽感谢金主爸爸?”她双手抱在他的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擡眼挑眉。
他缓缓地低头凑近,在她闭眼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转了个方向,往她的耳朵移去,趁她不提防轻轻咬了一口耳垂,然後吹了口气:“这麽凉,我含一含好不好?”
孟霜晚的耳朵格外敏感,平常轻易都不让他碰,不过越是危险地带他就越想去触碰,现在难得逮着机会他就要凑上去。
他湿润温热的舌再次碰上她被凛冽的江风吹得微凉的耳垂时,她难耐地颤抖了下,无意识地轻轻呻吟了声。
这一声娇。喘仿佛是催。情剂,沈乔嘉的齿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垂,而後缓缓移到耳骨。
他的唇细细地描摹着她右耳的轮廓,孟霜晚感觉自己的右耳烫得已经要不属于自己了。
她的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腰侧,他一只手覆在她的脖颈处,空出另一只手霸道地把她的手再次拉到自己身上:“抱着。”
当眼睛再次对视上时,孟霜晚已经完全脱了力气,脸和耳朵羞得通红,下唇也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嫣红。
沈乔嘉怜惜又好笑地把已经傻了的姑娘揽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