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着迷他在幽暗里性感的小模样,一手抚弄他汗湿的短发笑说:“好。”
他由下而上顶他,许爱浓舒服得细细尖叫,短促喘气叫再用力。
杨敬贤被他淫荡的模样弄得起了兽性,握着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时使劲顶撞上去,仍不满意,大力掰开他滑嫩的屁股快速野蛮的凿入,快而深的持续刺激让许爱浓很快高潮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死死抓着杨敬贤的肩膀,身体瞬间绷紧,还带着温度的体液断续喷射在杨敬贤腹部。
杨敬贤暂停了下来,等他慢慢回过神,餍足的伏在自己身上调整呼吸,并懒洋洋命令他:“好了,你可以射了。”
杨敬贤不说话,抱着他重新开始动作,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许爱浓意识到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有撒野的蠢动,不乐意的缩紧身体想让它快出来,可这麽做直弄的杨敬贤没了分寸,循着发泄欲望的本能越加快速的捣弄那处,并技巧的去刺激腺体。
许爱浓抵不过快感的诱惑,忍不住去握又硬起来的性器,股间的酸麻疼痛跟身体内部传来的愉悦感受让他有种在水火间颠覆的错觉,他抱着杨敬贤拼命喘息,他受不了更多了。
杨敬贤却远远觉得不够,他不愿意这麽快结束,虽然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没法把他悦耳的呻吟声净收耳底也没法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这是半年来的第一次,他休想能轻易对付过去。
许爱浓哭着射了第二次,吃不消了,骂杨敬贤混蛋,又求他不要再来了,他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杨敬贤不想停下来,但他敏锐的注意到表演快要结束,小包厢实在不是个安全的好地方,趁着人多混乱,他打横抱起他离开了会场。
停车场冷冽的空气让许爱浓哆嗦了一记,偎在他怀里靠得更紧。
杨敬贤把他放进车里,开了空调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有轻轻鼾声。
杨敬贤在良知与欲望之间天人交战,最後还是没能忍心弄醒他,苦笑着带他回了杨家。
一夜的欢爱似乎并没有改变两个人的僵局。
许爱浓起床时捧着头直叫痛,管家听见他叫,进来问早安,他才发现自己在杨敬贤床上。问起杨敬贤,说是杨先生早锻炼去了,早点已经准备好,请他梳洗下楼。
许爱浓吃完早点就把厨娘带走了,杨敬贤回来没看到人,只在浴室垃圾桶里看到那条沾满了体液的小内裤,弄得他一大早欲求不满想象力爆棚导致再次鼻血不止。
管家从没见过杨敬贤这麽狼狈,心里同情了一记,对许爱浓的敬畏又多了几分。他从来不敢小觑许爱浓,从他第一天踏进杨家开始,管家就花了功夫认真研究过,在他之前杨敬贤没有带人回家过,更不要提带他去给杨老先生跟夫人扫墓祭奠。一个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杨敬贤是认真的,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公司艺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後一个玩物,他却肯为他戴上戒指。管家也认为许爱浓有这份气魄跟头脑当得起杨家主母这个位置,倘若他能够不这麽计较,大度一点对待杨敬贤的话。站在对外的立场他向着许爱浓,但站在杨家管家的立场,他自然心向杨敬贤,杨老先生跟杨老夫人夫妻俩鸾凤和鸣几十年恩爱,杨老先生还不是一样在外头有消遣。不过现在说什麽都晚了,他只能暗地里叹息杨敬贤的不中用。
那天之後有个把月两个人都没有再联系,许爱浓忙的焦头烂额,等到杨氏要开年底股东大会了,他才打电话来催杨敬贤去上班。
杨敬贤依言去了。他一踏进杨氏,所到之处人人鞠躬叫杨总。许爱浓跟在後面,为他的残暴统治摇头不止。他的办公室一直没人敢动,打扫的干干净净,各类文件整齐码在柜子里,秘书一见他便恭敬鞠躬,接着就开始汇报半年以来的公司运营情况,许爱浓吊儿郎当侧坐在杨敬贤的办公桌上听,杨敬贤坐在桌子後面一份份看文件,威严的样子看起来难以让人亲近。
许爱浓没听完秘书的长篇大论便走了,临走跟杨敬贤说,你今年来得太晚了,红包是没有的,好好干明年分你一个大的。
杨敬贤说,谢谢许总。
许爱浓摸着他的头说,不客气。
然後在秘书惊诧的眼神里挽着大衣潇洒推门走了。
“慕尚”的年终答谢酒会去年停了一年,今年由许爱浓主持,杨敬贤是特邀。媒体对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好奇,许爱浓为了调戏他们,特意请杨敬贤上台合唱了一首《天长地久》,两个人看起来那麽登对,唱了第一句就惹得客人吹口哨,一曲终了便把酒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ANGIE在角落擦眼泪,许爱浓找到她,对她哭笑不得:“这麽感性?你也当真了?”
ANGIE白他:“两位影帝演技高超啊。”
许爱浓说:“辜负你那瓶加了春药的酒了。”
ANGIE辩白:“我可没加多少,明明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不分场合乱发情。”
许爱浓含笑跟她碰杯。
ANGIE感慨颇多,劝道:“假戏真做真戏假做,这麽多年你们俩倒是不累,人生蹉跎啊,有什麽话你明了跟他说不得了,要麽聚要麽散,你明明放不下,何必这麽彼此折磨。”
许爱浓说:“人贵在自知。”
ANGIE说:“得,那你就跟他耗着,把他耗死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