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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建议所有人都去看梅林传奇(第2页)

克鲁姆没再说什麽,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继续低下头盯着地面。作为外校生的他大概还不知道,我可是被斯莱特林院长亲口认证的“过于乐观的笨蛋”——等等,这好像没什麽可自豪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阵响亮的欢呼声和掌声宣告了德拉库尔的成功。在每一位裁判就她的表现给出自己的评分之後,哨声又一次响起,克鲁姆要上场了。

他从座位上倏地站起,僵硬地抚平猩红色巫师袍上的褶皱,看上去像是打算慷慨赴死。我完全忽略了作为对手的立场,在他迈出帐篷之前冲他真诚地喊了一声“加油”,而这害得他差点被自己厚重的皮靴子绊倒。

“……你可真够怪的。”他用带着口音的英语丢下了这样一句评价。

凶悍的中国火龙也没能在克鲁姆面前看管好那颗珍贵的金蛋。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帐篷的,双腿仿佛有着自己的思想似的带领我的身体来到用魔法搭建的场地上。从我出现在衆人视野中的那一刻起,出色的解说员巴格曼先生便开始以一段介绍作为两名选手之间的串讲词:“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第三位也是最後一位勇士,来自霍格沃兹的薇尔莉特·西斯特姆——她是本届三强争霸赛中年龄最小的勇士,但我相信她同样会为大家带来一场精彩的视觉盛宴……”

他没能说完自己准备的全部台词,因为观衆席上无恶意但很招人嫌的笑声妨碍了他。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如果在场的巫师还有一个人没看过那篇以我为主角的狗血小说,那才真令我大吃一惊呢。《预言家日报》的外派摄影师恰好也在现场,他试图在观衆席中寻找小说的另一位主角——好在德拉科有先见之明地用鹿皮帽子遮住了那头标志性的淡金色头发,惊险地躲过了一劫——于是他又敏锐地用镜头捕捉校董席上另一位马尔福的表情,这次他成功了——现在我好像明白了为何纳西莎要代替她的丈夫来现场观赛,换做那位暴脾气的马尔福,这架价格不菲的摄影机估计会被他臭着脸砸烂(不过他应该也赔得起)。

而在校董席旁边的教师席……太远了,我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第二排最左边坐着的那团黑影一定就是斯内普了,他一动不动,几乎要被前排呐喊着的海格整个挡住。我对着他的位置挤了挤眼,至于他看不看得到……看不到我也没办法。

“咳,好了,下面我们来介绍她的对手,也可以说是完成此项项目的搭档。”为了将观衆的关注重点引回比赛本身,解说席上的巴格曼先生开始介绍起了场地另一端耸立着的那只庞然大物,而我正努力控制自己不去仔细观察它。“这只刚成年的乌克兰铁肚皮是三只参赛火龙中最年轻的家夥,据说它过去一直是流浪状态,在不久前才得以入住罗马尼亚的火龙保护区——看它暴躁的样子,似乎并不明白这只是趟短暂的出差。西斯特姆,你可得当心呐!”

我终于走到了规定的站位,巴格曼先生用一声洪亮的“比赛开始”将我心中被刻意压制住的紧张全部释放了出来。现在再逃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攥紧魔杖,强迫自己把视线和注意全都集中在对面的乌克兰铁肚皮身上——太冷了,寒风刮在手背上像被刀片划伤一样痛,我真该戴一副手套的。

这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火龙体格大得惊人,真不知道查理·韦斯莱和他的同事们用怎样的笼子才能装得下它。那双硕大的深红色的眼睛很难不引人注目,让我想到了在斯莱特林密室瞧见的那两只同样尺寸惊人的“黄灯笼”……不,火龙的眼睛要大得多。长长的爪尖有几根整个嵌入坚硬的岩石地面里,其馀的则暴露在外,在日光下反射着点点凶光,我已经可以想象它们将我像烤棉花糖那样整个串起的惨状了。

“薇尔莉特,加油!薇尔莉特,加油!”观衆席上响起了校友们激情澎湃的呐喊声,其中绝对有韦斯莱双胞胎,他们在我身上可是下了血本的。

说实话我宁愿所有人都保持安静,因为这只火龙看上去好像并不喜欢吵闹的环境。如果它只是个橡胶做的小摆件,我或许会觉得它很可爱(它圆鼓鼓的身子的确像偷偷藏匿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可它却是一个足足六十英尺高的丶长满尖牙的口中不停喷着热气的丶所属品类以狠毒而臭名昭着的真家夥……随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吵,这只火龙也越来越不耐烦。它发出一声恐怖的低吼,将收拢在身侧的庞大的翅膀缓慢张开,威胁般阻挡我靠近身後护着的那窝龙蛋,而那正是我今日必须要达成的目标。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被火龙喷出的烟雾加热後的空气,握住魔杖向前迈了一步。好吧,虽然我还没决定要用什麽咒语,但总得做些什麽好让观衆清楚我没有被吓呆……或许我也该像克鲁姆那样从眼睛入手?但愿它不会感受到多少痛……苦……

……

……等一下……为什麽这条火龙……不会这麽巧吧?!

像是侵占了它在心中为自己划分的领地,我所迈出的这一小步激起了这名守卫的全部戒备。它完全释放了自己被挟持到苏格兰的所有愤怒与不甘,完整张开的丶足以将大半个场地笼罩在黑暗中的翅膀剧烈地扇动着,强大的气流差点把场边的围栏和前排的观衆掀翻在地。

我连忙後退到之前的位置认真观察着这只暴躁的乌克兰铁肚皮。仔细一瞧不难发现,它新生的鳞片下面还留有一些模糊的刀剑伤,两只後爪粗糙的皮肤上也还有着浅浅的人为的磨痕。更为明显直观的是,它的右侧翅膀顶端原本该有的锋利的翅尖被截断了一角,无论体格发生多麽翻天覆地的改变,那块整齐的切面依然无法消除。现在我几乎可以确认它就是古灵阁的前任非法保安了(现任保安不出意外的话是那只又小又怂的蛇怪)。

……不过你这家夥长得也太快了吧!几个月不见你怎麽变这麽大了啊!你在罗马尼亚到底吃了些什麽啊!

想来这条乌克兰铁肚皮也的确够可怜的。受尽折磨後总算摆脱了妖精的管控,以为终于能够开啓崭新的自由生活,谁曾想没过多久就又因为恐怖的外表和暴躁的个性被人类抓回英国打零工(大概率并没有工钱),干的还是自己又爱又恨的老本行——看守金子。不过它应该能很好地胜任这项工作,毕竟在场没人比它更懂看守了。

……

——等等!如果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可以……

“明天比赛时,在霍格沃兹的某个角落,总会藏着你需要的帮助”……联系到邓布利多昨晚那番意味深长的许诺,也许我应该……

……好吧,试一下又不亏。

丁当片飞来!我高举魔杖,在心里大声喊道。

穆迪在训练期间向我强调了许多次无声施放咒语的必要性,“这又不是小说,你不需要靠大声喊出招式来让读者明白你要干什麽——当然更不需要让自己的对手知道自己要干什麽!那样简直是世界第一糊涂蛋!”现在,他的观点被很好地证实了,虽然我此刻的对手大概率无法理解人类的语言,但在场还有千百双眼睛正牢牢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呢,我可不能用暴露自己过去“盗窃记录”的铁证去冒险。

观衆们屏息倾听,但没人能透过我的动作猜测到我接下来的打算。就连巧舌如簧的巴格曼先生也忘记了解说,扩音器中只能听到他疑惑的吸气声。

五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在所有来宾丶包括这只瞪起眼睛观察我的乌克兰铁肚皮眼里,我此时的样子大概就像哥伦比亚公司在电影开头设计的手举火炬的神秘女神(如果他们看过该公司的电影的话)。

我从未觉得时间流逝得如此之慢,也从未觉得其他人投向我的视线有如此难以忍受。邓布利多说得是真的吗?他该不会只是想用一些善意的漂亮话来安抚我的焦虑吧?不,他才不会……赌上这只老蜜蜂超越一个世纪的人生阅历,他没必要对一个小女孩开这麽大的玩笑……我只需要再专注一些,集中注意力……想象丁当片刮擦发出的声音,那令人难以忍受的丶极其刺耳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仿佛听见有什麽小而沉的东西正飞速地俯冲而来,穿过场地边的乔木林,沿途打落了数不清的叶子与细枝。巴格曼先生找回了在魁地奇赛场的激情,他从座位上刷地站起,兴奋的口水喷在麦克风上导致他接下来的解说词也变得难以听清:“瞧那是什麽!哦——活像一个粉色的金色飞贼!或许该叫它‘粉色飞贼’,哈哈!”

包裹着丁当片的布团来势汹汹,我只能像一名没有任何护具的棒球捕手似的硬生生地接住了它,掌心被砸出的痛感让我差点没出息地叫出声来。至少该为我准备一只手套吧!我哀怨地想着,低头一看——神了!居然真的是手套!

这只眼熟的粉白色小手套被不安分的金属薄片们摩擦得几乎变了形,我那位善良的小精灵朋友知道以後也许会很伤心,不过他心软的前任女主人一定会再为他准备一件新衣服作为不久後的圣诞礼物。看台上的议论声越来越响,那条被忽略了的大家夥也因此再一次陷入了躁动不安的状态中——也可能是因为它察觉到了手套中包裹着的是什麽,那对它来说可不算是美好的回忆。

我解开手套上打着的结,万分谨慎地用两根手指将里面的丁当片捏了出来,在合适的手法下它并不会发出那种足以击穿耳膜的声音。观衆席上的人们纷纷前倾身子拼命向前张望,他们完全不在乎场地上那只可怖的火龙了,只想看清我手中拿的亮闪闪的小东西究竟是什麽制胜法宝。但就算他们看见了,也不会知晓丁当片的用途,对于在场的几乎所有人来说,可能一生都没有必要丶没有机会丶甚至没有资格踏入古灵阁最底部的那几个高级别金库。

现在我终于有前进的底气了,但我不想就这麽在大庭广衆之下摇响它——不只是所有观衆和裁判,包括我本人,都没戴着防护用的耳罩呢。

“嘿,大家夥……或者说,小姑娘?”我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

“我没有看错吧?西斯特姆在试图和这只乌克兰铁肚皮友好沟通?”巴格曼先生的解说词永远都是那麽的及时,“我得说这不会成功的,她真该看看查理·韦斯莱先生被烧焦的头发!”

火龙没有向我喷火,甚至鼻腔里都没有往外冒着愤怒的烟雾。它那双随着我的走近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我手上的丁当片,很明显它认出了这样东西,这个在它过去的生命里带给它无尽折磨的东西。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曾见过的。”我压低声音,用衣领遮掩着说着这些好像没什麽必要的寒暄词,“祝你迎来了美好新生活——虽然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火龙似乎不懂我在说什麽,它像一只庞大的摆件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瞳仁在我靠近的过程中剧烈地收缩着,它好像在害怕。

“哦,别怕,别怕……”我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它。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它的脚边了,如果它想,随时都可以一掌将我拍扁。

看台上鸦雀无声,只有风卷动落叶的沙沙声响提醒人们这并不是静止画面。他们在看一场原本应该“惊险万分”的比赛,而不是科教频道会播放的全年龄段均可观看的无害版《人与自然》。巴格曼先生再次对自己解说员的职业生涯産生了怀疑,他将话筒无数次对准嘴边,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帮我个小忙,退到一边,可以吗?”我将捏着的丁当片放回了手套里,费力地昂起头与它对视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在场所有观衆的意料(可能不包括部分教师丶校董以及裁判)。随着这条外形凶悍的火龙沉重且笨拙的後退步伐,被它看管了仅仅五分钟的那窝龙蛋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参赛选手抱起金蛋向裁判席哼哧哼哧地走了两步便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原谅她,她昨夜没休息好),这场表演也正式宣告了结束。没有火焰,没有大场面,没有某些人期待的鲜血与猝死——裁判席上的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以及克劳奇看上去好像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而穿着一身新袍子的邓布利多则带头响亮地鼓起掌来。

“……现在我能把它放下来了吗?”

我可怜又虚弱的询问被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和尖叫完全盖住了——梅林啊,它们听上去比丁当片的声音还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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