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他们那一届的绝对头部。……
手机再次亮起来的时候,苏宜宁裹着薄披肩,靠坐在卧室外小阳台上放着的蛋壳椅里。
“……喂。”
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她点了接听。
那头,江承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没睡吧?”
苏宜宁“嗯”了声,“请了假,今天休息的比较晚。”
“不好意思,唐突了。”
寒暄过後,江承切入正题。
苏宜宁情绪基本平复,在他说了这句话後,甚至能笑一笑,轻声道:“是家里催得厉害吗?”
那头安静了小会儿,江承回答:“是。”
苏宜宁又笑,“那也不至于找我,”她语调轻松,夹杂一丝自我调侃的意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结过一次婚,女儿都三岁了。”
“苏宜宁。”
江承在那边说,“可能我有自己的理由。”
“……嗯?”
“在我目前所能想到的结婚对象里,你是唯一一个不会对我産生感情的。”
这大概是苏宜宁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好笑到她只是听着,眼泪都迸了出来。
这句话反过来,是不是可以翻译成,在他现阶段能想到的结婚对象里,她是唯一一个不会让他産生感情的女生。
彼此都不産生感情,却能同时解决掉眼前的困局。对一个不想结婚的人来说,这好像不失为一个理想的选择。
苏宜宁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另一手按住鼻尖,试图让心情平复。
江承没说话,似乎也在留时间让她思考。
过了会儿,苏宜宁听见他说:“另外,如果你同意的话,关于结婚该走的流程都会走。我不会在这种事上让你委屈。”
“我能考虑几天吗?”
苏宜宁听见她自己的声音。
“……当然。”
“那,先这样吧。”
“好。”
闻言,苏宜宁挂了电话。
-
转眼步入国庆假期。
因为脚伤,苏宜宁哪儿也没去,一直在家休养。
前三天,孟雅兰和苏广平夫妻俩延续了以往长假的习惯,带着她和安安回了一趟老宅,陪伴爷爷奶奶。
四号上午回家,夫妻俩收拾了行李,于下午飞去H市,参加一个老朋友儿子的婚礼。
夏思雨自告奋勇,来了苏家给好姐妹作伴。
只是到了晚上吃饭时间,看着冰箱里剩下的几样菜,不免傻眼。她于厨房事情上一窍不通,又不能让苏宜宁一个病号动手,思前想後,只能叫了必胜客,三个人在家里吃。
第二天早上也一样,叫了附近一个粥铺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