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见夏风生,一个眼神就让施野无法自拔。
他觉得自己现在难看,有些自卑,低下头措开与夏风生交汇的视线,“我没演。”
他以前对夏风生的好做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出自虚情假意,只不过认不清自己,会边做边给自己找借口,以至于自己给自己洗脑太成功,真以为夏风生对自己不重要。
然而在夏风生答应分手的那一刻,施野仿佛又尝到了年少时被爱人抛弃的痛苦。
比上一次更甚,更加的崩溃难受,仿佛有成千上万把利刃插在他心间。
他不想和夏风生分手,他们还要一起去夏威夷,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
很快夏风生叫的车驶来,夏风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施野走到窗边,像狗看主人一样,“你真的不和我联系了吗,万一有一天你求着见我呢?”
夏风生不知道他消失的这两个月发生了什麽,只觉得他脑子傻了。
求着见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麽。
司机一脚油门,车直接窜了出去,留给施野的只有车尾气。
在之後的半个月,夏风生忙于工作,施野从那一晚後也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中。
生活一切步入正轨,仿佛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只有失忆,施野从未来过。
求着见他?夏风生失笑,对方主动提分手他高兴的都来不及,恨不得烧高香庆祝。
施野主动分手免去了他千方百计计划分手的精力,他怎麽可能还求着见他。
因为项目原因,夏风生每天早出晚归,破晓工作室的衆人全凭项目结束後半个月的假期叼着一口气。
在一个忙到深夜十二点的午夜,郑惺一头砸在键盘上。
老天爷,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照镜子越看越觉得自己像头驴。
夏风生拿起外套,双眼疲惫的下班,“胜耀再见。”
他面前的秦不鸣:……
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所有人累的人畜不分。
夏风生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一点,他没有吃晚饭,现在也饿过劲了没胃口吃,感觉直接脱光衣服洗澡。
一个人能很好的让他释放天性,外界人眼里的绅士从玄关开始脱衣服,一路脱到浴室。
打开花洒,夏风生打算淋个热水澡,可在淋浴下站了很多,流经手臂的水流一直没有热起来。
夏风生查看热水器并没有出故障,去检查洗手台会没有热水,在打开水龙头的那一刻,连接水龙头的水管猝然漏出了一大片水流,浴室的地板眨眼间多了一层水。
浴室被水覆盖不过几秒,夏风生眼疾手快去关水阀,以免漏水过多把家淹了。
好在关水阀及时,只有浴室里有积水。
夏风生面对破裂的水管一阵头疼,不知是福是祸,祸是累了一天回家洗澡都洗不上,好是及时发现家没被水淹。
夏风生记得门外脚垫下有不少小广告,里面不乏许多修理管道的维修人员电话。
走到门外,从脚垫下把小广告拿出来,小广告已经被他丢了很多,还好丢了之後还会有人来继续塞。
夏风生找到几个二十四小时上门维修管道的小卡片,用手机拨打电话过去。
一共三张小卡片,前两通都没人接,直到最後一通电话被接起。
劳累一天的夏风生筋疲力竭,没太多精力和对面交流,简单交代了漏水的位置便请对方快点过来。
明天他还有工作,早休完他能早洗澡休息。
好在修理工来的很快,没十分钟门铃奏响。
夏风生穿着浴袍,白瓷般赤裸白皙的脚踩着拖鞋去开门。
大门打开。
门外的修理工穿着橘色连体工装,袖子挽到蜜色的小臂,结实劲挺的腰肢竖着皮带,头戴黑色帽子,帽檐压的很死。
维修工个子很高,肩宽背挺,脚上踩着黑色长靴,双手被白色手套包裹,有力的右手拎着工具箱。
在看到牌子货的皮带时,夏风生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只见那人帽檐下的双眼和他对视,
施野:“没想到你这麽想我,这麽快就求着见我了。”
夏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