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女性会在月经期性欲高涨。汲谦不是完全的女性,但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更何况,刚开了苞正值食髓知味的时刻便来了初潮,也实在是难为了他。所以他们这几天在床上除了真正的插入阴道,几乎把各色花样玩了个遍。
简衡东掐着他的烂果实一样肿成指节大小的阴蒂,看着他抖着腿吐着舌头高潮。他在这时去咬他的耳尖,舌头模仿性交一样舔过他的每一寸耳朵;他声音很沉,透着大型猛兽吃饱喝足时舔爪子的意味:
“父母同意了。我们结婚时,我要为你的阴蒂带上戒指,你只能夹着腿丶便在圣坛走向我边高潮,喷出的水把红毯都打湿。来宾看到红毯上的水渍会疑惑是谁的酒水撒了,我会代表我新婚的淫荡妻子向所有人道歉——那不是酒水,那是我妻子含不住的逼水。“
“我们在走向红毯之前就结婚了。戒指已经挂在了一个你永远摘不下来的地方,从此你走一步就想起我一次,也就喷一次水。这才是婚姻的意义。”
汲谦揽住他的脖颈,不知不觉眼泪淌了满脸。
他说:“蠢货,不要光说不做。”
如果不是沈导来抓人的电话打到汲谦手机上,他们可能真的会这样办一个婚礼:眼下时间太仓促,只能先欠着,汲谦对此很不满,连带着也迁怒了电话那边的沈导。
投资人就是爸爸,但简大影帝的戏份实在不能再拖了。沈导十分爽快地道歉,但死不改口:简衡东必须现在回剧组。
他这样有恃无恐地和投资人唱反调其实是有资本的。沈导给汲谦打电话之前先询问了安文如何能把简大影帝全须全尾地带回剧组。
那边的建议十分简单粗暴,一看就是经验之谈:你就说都是为简衡东好就行。
于是沈导从善如流,听得老人言:
“其实是可以再放简影帝一段时间的假期啦。但这是简影帝的第一部电视剧,这样的话对他影响不好。您说是哈?”电话那边沉默了,于是沈导乘胜追击,
“现在剧组已经有流言了,我们压也压不下去的嘞。您也不想看到有关于简影帝耍大牌的小道消息登报吧?”
“我会带他回去。”汲总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冷静得有些失真。
正当沈导以为自己大获全胜时,他听见汲谦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声音:
“我知道是安经纪让您这麽说的——但您可能误会了什麽,她绝不敢让您拿简衡东的利益和我谈条件。沈导,好好拍你的电影。我不管你说这话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我也不在乎。”
“这是最後一次。也只能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就不会这麽好说话了。”
沈导忙点头称是,挂了电话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後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
简衡东以为他回了剧组汲谦就要去工作,因此哼哼唧唧像条温热的毯子一样挂在汲谦的後背上,依依不舍地温存了半天。汲谦也任由他黏糊,但很坚定地把他送到了安文手里,敷衍地亲了一下就潇洒转身,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划出了冰冷的弧度。
简衡东等他回头看自己一眼,但一眼都没有。汲谦看起来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摆脱了他,好像毫不留恋地去赶下一趟飞机。
这就导致简衡东坐上保姆车赶回剧组的全程都臭着一张脸,气压低得安文都不想靠近以他为圆心直径几米的这一片范围内。
一路死寂。简衡东心情不爽,拿着手机在自己地微博评论区挑选幸运黑子和人吵架,开车的小助理在这样的氛围下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坐副驾驶的安文倒是频频回头看他,一直欲言又止,但每次想说什麽的时候,简衡东就在脸上写了“我不想听”几个大字扭过头去,像不愿意面对澡盆的猫。
安文于是闭上了嘴。她恨恨地想,烦了,毁灭吧,一对死男同。我这工资真的没一分钱是白拿的,现在不听我说话,一会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得罪经纪人的後果就是,到达剧组之後简衡东下车,看到那个熟悉身影时阴沉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他睁大漂亮的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外套拉链拉到下巴丶鸭舌帽遮住眼睛的汲谦就像变魔术一样站在他面前,还从善如流地接过了安文递给他的丶装满了自己杂物的双肩包。
汲总换了身方便运动的黑色立领冲锋衣,越发称得他身高腿长,帽檐遮了他凌厉的眉眼,于是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大四来剧组实习的表演专业大学生。
大学生整理了一下背上的双肩包,单手擡高了帽檐冲他wink,深刻的五官都生动起来。
“初次见面,请简老师多多指教。我是您新来的助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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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