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几乎语无伦次,而汲谦刚破处就被迫吃下这样的尺寸,几乎被操飞了脑子,所有的低喃的语句都变得失去意义。高潮的界限变得绵长而模糊,他喘的像濒死的病人,为了最後一口氧气挺起胸膛,这样的姿势却恰恰好把奶子送到了简衡东的掌心。
他哥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份大礼,软绵的脂肪包裹着放松下来的肌肉,这漂亮的奶子在他大力的操弄下随着动作轻轻地颤,像摇动的果冻。简衡东伸手把顺着乳沟淌下的汗液抹匀在他的胸膛,油润而色情的反着水光,于是他伸手恶狠狠的去掐他内陷的乳头,像揉面团一样掐揉这两团饱满的肉,荡出脂肪水一般的波纹。这种时刻他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手下收不住力度,于是那可怜兮兮的乳头被他扣出来,掐开乳控,用指尖去顶弄内部的一张一合的软肉。
他下手太狠,原本颜色浅淡的乳头已经肿胀成充血的紫红色,比原先胀大了几倍,而那丰腴的奶子更是布满青紫的指印。这样的疼已经超过了爽,施虐欲打败了情欲,可汲谦却能在这样的浪潮中又一次高潮,他大腿和腰都抖得厉害,却仍把胸往他哥手里送,是全然献祭的姿势。
“奶子给你玩…玩烂我……哥……”
他胡乱地叫床,说一些脑子里冒出来的下流话;眼泪和口水乱七八糟地糊了他满脸,眼下都是充血的红,他看起来糟透了,简衡东却像爱死了他这副模样一般伸手掐住他的脸颊不许他躲,兴奋地伸出舌头舔掉他脸上各种液体。
“你看起来漂亮死了,小谦,从没这麽漂亮过。”
这样说着,他甚至舔过汲谦湿漉漉的睫毛,用舌尖扫过他不安滚动的湿润眼球。
“真漂亮…”简衡东说,低沉地丶愉悦地笑了起来,精致的五官徒然生动起来,覆盖上了一层迷蒙的丶痴迷的雾。
他回想起来这一切是怎麽开始的了。一切都是从这双眼睛开始。
“小谦,乖宝,如果当初你没有用这双漂亮的丶染血的眼睛看着我,你没有冲我走过来,我们都不会是今天的样子,我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他在唇齿间很温柔的诉说,像面对一夜的情人丶一生的爱人,然而下身却又狠又快的大力操弄,好像在搞一个破布娃娃,每一下咬着牙发了狠操到最深处,顶的子宫都移位,整根拔出时会带出摩擦的充血的丶蠕动的高热软肉。
“不是你缠上了我,汲谦,是我选择了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有很多血,我以为你打算咬死另一个男孩的那一刻,我觉得……”
“我尝到了恐惧,我因此兴奋。”
汲谦吐着舌头瞳孔上翻,他被操得只能在痛与爽之间几乎崩溃,半勃起的鸡巴抽打在两个人紧绷的小腹肌肉,这让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鼻音;而简衡东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回应,于是不满的伸手就着汲谦自己射出的精液粘粘糊糊的大力搓动他的鸡巴,扣弄把玩尿道口,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说话。”
高潮後不应期的生殖器被这样把玩,这太过了,快喊尖锐到近乎疼痛,汲谦被刺激得像是从迷蒙的状态里突然醒过来,开始大口喘气着流泪。
“简衡东……疼………你救救我…救救我……”
他咬他的耳朵,发狠的操他,低低地笑:
“正在救呢…我在和你表白,认真听。”
“汲谦,我一直都在尝试告诉你,你有一双很漂亮丶很漂亮的眼睛。”
“漂亮的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那年,他目睹了超越年龄丶超越躯壳的野性,目睹了雄心勃勃的死亡。他跌坐在原地,腿软的只能看着汲谦放开奄奄一息的男孩,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因为他兴奋地在发抖。他看着自己的指尖,意识到这一刻他在舌根尝到了纯粹的喜悦,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从未有的浓烈情感。
“是我选择了你。汲谦。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我,我才是一切的开始,我看到你,我尝到极度的快乐,我决定把你留在身边。我是一切的开始,我才是那个罪人,那个害怕被抛下者。”
所以他热爱潜水丶蹦极,热爱极限运动,热爱一切能让他无限制触碰死亡的东西。如果不是汲谦,他永远不会发现自己想要什麽,他只有在无穷靠近死亡的时候,才能感受活着。
“那天我见到你,回去就有了我人生第一次梦遗。我梦到一个看不清身型丶甚至分不清男女的人影扑上来咬断了我的脖子,我从梦中惊醒,心脏跳得很快,指尖抖得厉害,然後发现裤子湿漉漉的一片。”
简衡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伸手拍打着汲谦的脸颊,让他在窒息般的性爱里保持清醒。他箍住他的下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灌输世界运行的真理。
“我现在要说的是,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渴望死在你手下了。汲谦,比起一切的一切,你是我的妄想,我的生活,我的爱意。”
“你是我的最高法则。”
他听见了。满足感和安全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在这样的一切中窒息。
汲谦颤抖着擡起手,揽住简衡东的脖颈。他把他压向自己的唇齿间,在叼住他喉结的那一刻,简衡东射在了他的体内。
他们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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