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这个圈子里,看上去风光,可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在外面受过委屈。
但是,很多时候,触及到公司的利益,她也不得不退让。
她的声音都有些兴奋了:“那就报警。”
傅淮琛一个眼神,两个保安就将人给带了下去。
他将江稚塞进车里,自己上了驾驶座:“以后出门带个保镖。”
他是好意,江稚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好。”
直到车子驶出停车场,她才后知后觉。
刚才傅淮琛赶来看到了多少,会不会心里产生疙瘩?
想着,她便开了口:“刚才我跟秦司宴……”
她想要好好解释一番,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傅淮琛开车的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用解释,你才是那个受害者,没有你被指责的道理。”
江稚看着他,眼眶骤然一酸。
她想起自己跟秦司宴。
明明是正常恋爱,最后那些不好的名声,全都由她来担着。
以前她并不是多么在乎,可现在突然涌出的委屈告诉她,她不是不在意。
她咬着唇,低下了头。
下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纸巾出现在她的面前:“想哭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