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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090 受宠公主×被抄家的将军府小公(第1页)

第90章090受宠公主×被抄家的将军府小公……

辞别後,林梓柔等一行人便啓程去田庄了。临行之前,顾照元还死死地拽着顾照宁,形容落魄,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话,忽而激愤,忽而又趋于温和。就连顾氏出言呵斥也无果,直至旁人上手帮衬,才勉强地将其带上了马车。

萧景深两人要回京都,便继续留在了医馆。

一连几天,江盛娆都躺在榻上,每日由人清敷换药,肩上的伤口也渐渐地愈合了。这日,卫玦如往常般收了诊,令身边的小厮将已配好的伤药拿来,便背上药匣往江盛娆的厢房走去。

才刚跨过门廊,却是被人拦住了,卫玦擡眼一看,还是那位容色绮艳的小郎君。

“有何事?”卫玦脚下步履不停,淡声问询道。

少年走在他身侧,似是思虑了片刻,开口道:“··大夫,我已经学会如何换药了。”

卫玦薄唇微扬,从胸腔内挤出一声哼笑,故作不解其意状,继续问道:“哦?小郎君对医术有几分兴趣?”

“··不是。”顾照宁认真地摇了摇头,长睫如蝶翼般轻颤了几下,又垂了下去,不知该怎麽说了。

“这汤药确是煎的很好,药材的煎煮次序丶火候及时辰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卫玦突兀道,语气中却是实实在在的赞许。煎药实际也有一门学问,内里有许多的讲究,每一味药材都有其煎出汁液,存留最佳药效的时辰。若是时辰短了,则还未完全煎煮出药汁,更别提药效。若是长了,则同样药效减损或是极易糊底。还有放药的次序,就更是不容出错了,有些药材是需要放入药罐中先煎煮一会儿的,若是忘了,煎出来的汤药药效也会大打折扣。

这医馆里煎药的几个小厮都是贫苦人家的儿郎,被他从市集买来,打小就被调|教着如何煎煮汤药,也多少懂了些浅薄的医理,再加之他本人医术还算精诣,是以,开出的方子配之煎煮出来的汤药极为有效,诸多沉疴之人的顽疾都在他这儿治好了,久而久之,便于当地传出了药到病除丶甚至在世华佗的过誉声名··

先前,卫玦照例吩咐小厮去为那负伤的小姐煎煮汤药,这小郎君还偏要跟在边上看,竟还不放心似的,要学着亲自煮。因着那小姐是旧伤上又添了新伤,来时又浑身高热,昏迷不醒,病况也是较为严重的。除却外敷,他开的方子里足有几十味的药,其间还转过方,就连娴熟的小厮难免都要忙中出错,更何况是这看上去徒有容貌的小郎君了,想向主子谄媚献功也不必挑这样的紧要关头··他听着身边小厮的碎嘴,原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思,只可惜要浪费些药材了,倒没想到,这小郎君不言不语地在竈房瞧了几天,煎煮出来的汤药色泽淳清,浓而不稠,竟是极好的。

“啊?”少年凤眸清亮,水波盈盈地看了卫玦一眼,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到这个,有些茫然地说了声谢谢。

卫玦轻瞥了少年一眼,见他一板一眼的木楞模样,饶是再不耐,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几声,这小郎君的性子还真是与那张冶艳勾人的脸尤其得不相称呢。“平日里常常给自己煎避子汤,所以很擅长吗?”卫玦放慢了步调,随意道。

“··什麽?什麽··是避··避子汤?”少年满脸茫然,但本能地觉得这避子汤大抵是不大好的,沉默了会儿,磕磕巴巴地问道。

“你都已服侍过了··怎麽,都还不知道如何避子吗?”卫玦稀奇道。他平日除了看着疑难病症,那些富家官绅的夫侍丶公子们有了身孕,或是得了什麽隐疾,不便去看女大夫,便都出以丰厚的诊金,招他登门去看。是以,他也很精通男理。

在卫玦眼里,这男子还是不是未破身的处子简直太容易看出了,很多时候,只消通过面色丶情态便能猜个差不离。这小郎君眸若含春,眼底水波莹润,原该冷白的面皮却如春桃般透出淡粉微酡,唇红如芍,精致的眉目皆像是浸透了春意般,连眼角眉梢都带着丝丝勾人的风情··

全然是一副绽开的,且在床笫间得到女子频频疼宠滋润的情状。

卫玦出入于那些官绅後宅之中,见过许多常年不受宠的夫侍,才不过二十上下,原也是俊俏儿郎,却神色枯槁,容颜垂败得犹如半老徐夫一般。这便是男子破身後,久久独守空房,缺乏女子雨露恩宠的缘故了。再加之,心中愁苦,整日郁郁寡欢,便极大地磋磨丶折损了容貌,双目也逐渐失了神采,透出垂老之气。。

少年有些听懂了,俊脸唰得一下红透了,他紧抿起嘴角,摇了摇头。

“我瞧你这副模样,夜里怕是房事频繁得很,都不担心自己怀上身孕··莫不是你家主夫膝下已育有了女嗣?”卫玦悠哉道,一时倒起了几分好奇。按照礼法规矩来说,只有正夫诞下了女嗣,其宅中较为受宠的侍郎才能在应允下为主母绵延後嗣。否则平时侍奉过後,都是要喝避子汤的,也有那麽一些心思活泛,做派不大端正的侍郎,恃宠而骄,在正夫之前便偷偷怀上了胎,被正夫以及手下的一干粗使夫子押解般地送到他的医馆里来··卫玦记忆犹深得是,一户员外家的小侍郎,大抵也就比眼前的小郎君长一两岁,生得雪肤花貌的,身姿也偏清瘦,是以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也只是小腹微微隆起··当时就被他家主夫连打带骂地捆束着送了来,一碗堕胎药灌下了肚,登时那小侍郎便连哭叫哀求的力气都没了,丢了大半命,底下更是赫人地流了一大滩血,听闻後来也失了宠,不多久便香消玉殒了···

这便也是後宅之中最为常用的手段之一。要麽,一直让那些得宠的侍郎在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地喝下避子汤。要麽,便睁只眼闭只眼,待月份稍大些,再以逾礼枉尊之名,强行令其落胎,如此,实际上也是绝了男子再生养的可能。要知道,这男子的头一胎是最最要紧的,若是稍微有了些什麽闪失,都可能会伤及父体,更遑论是落胎了。因此,男子的第一胎需要万分细心,不然轻则无法再育,重则甚至会危及性命。

少年听着卫玦那些直白而露骨的话语,脸埋得越来越低,垂在身侧的手无措地拽紧了衣摆,半晌,才嗓音微颤的,哑声道:“··没有··没有主夫··她··她说过··不会娶别人的。”

卫玦轻蔑一笑,眼中泛起几丝讽意:“怕是床笫间的哄骗之言吧。”

“不是的!”少年的声调倏然间高了几分,难得地显露出些许激愤凌厉,眼尾却红了,配上那张俊美柔弱的脸,真真是一副懵懂好骗,楚楚可怜的模样。

卫玦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语,只大步往後院的厢房走去。

少年低垂着眉眼,片刻後,又小声地向卫玦说了声对不起。他轻吸了几口气,沉默地跟在後面,走着走着,他不自觉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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