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是。”
白相衣发现此人蒙着眼睛,在抓那些姑娘呢!
他冷笑一声,隐身打了一下齐雍的脑袋,齐雍摸了下脑袋没在意,以为是那些美人闹着玩的,下一刻,白相衣狠狠打了一下,齐雍吃痛叫了出来,摘下眼纱,彼时面前出现一张脸,就是刚刚死去的狗腿子。
齐雍吓得大叫,跌坐在地,贺玺听见声音後,赶紧进去了,入眼就是齐雍面上的恐慌。
“怎麽了”
那些人给他扶起来,坐着缓了一下。
彼时白相衣不见了,齐雍回神後不害怕了,他回答:“刚刚看见一个已死之人,还以为是什麽呢!现下还是害怕不见了。”
贺玺蹙紧眉头,没说话。
他先命人带齐雍回去休息了,自己带人在此巡查一番,没什麽发现。
齐雍离开前,让人去查看那个狗腿子的尸体还在不在,没想到还在。
他有些奇怪,接二连三的吓他,真以为他会害怕吗?他又不是被吓到大的。
齐雍回去照样玩,贺玺排查一番,感觉是城里的几个世家,和他不对付,他一一排查,发现了。
但是贺玺没有带人去算账,如今侄儿将要成婚,不可生出事端,不过贺玺已经记住了。
那家人可真是无妄之灾。
入夜,齐雍睡的好好的,突然感觉有些冷,他转了下身,不经意睁眼,没想到对上了一张脸,那是狗腿子的脸。
“啊!”他正打算尖叫,却被人捂住口鼻,定身,眼睁睁看着狗腿子把他拳打脚踢,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嗯嗯的叫,白相衣恶劣地笑着,齐雍就晕倒了。
第二天醒来,想告诉舅舅时,却发现身上不痛了!
到底是什麽狗东西捉弄他,难道昨天晚上的都是幻觉麽?可是那疼痛是实打实的啊!
齐雍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搞的他以为自己做噩梦了,都有阴影了,但又不可能和舅舅说这件事,多不好意思啊!
白相衣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听着齐雍的惨叫,如听仙乐耳暂明。
他可太开心了,尽管这个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咋了。
齐雍这几天都有些应激反应了,贺玺感觉他奇奇怪怪,询问又不说。
很快,大婚之日来了。
齐雍很早就被弄起来了,他还没有睡醒,在发脾气,但是瞟见舅舅在场也就收了,齐雍知晓贺玺很看重他的人生大事,齐雍也不好忤逆。
他依靠着柱子眯了一会儿,突然睡着了,差点一头摔到了地上。
幸好被小厮接住了,贺玺在旁边无奈地笑了下,他言:“打起精神。”
“是。”
白相衣看见人走了,立马弹出一颗石头,飞到了他的脚下,齐雍没看见,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小厮不免笑出了声,被齐雍狠狠瞪了一下,打了过去。
还好今日是大喜之日,不然这个小厮早就被拖下去了。
齐雍掸了掸衣袍,小厮也讨好地帮他拍拍灰,他很不耐烦把人拍开,径直地往前走,小厮在後面追着跑,到目的地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他上马後,眉间还带着怒气,闭下眸子,强行压下去,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他骑马去接人了,新娘被他接过,进了轿子,又带着人回去了。
先是拜天地,拜高堂,最後是一拜天地。
因为齐雍的父母都死了,所以是由舅舅贺玺充当的。
把新娘子送进洞房,齐雍在外面同人吃酒呢!
正喝的起劲,白相衣这个不速之客就来了,但并非用的真正的脸,而是傅守青的脸,齐雍看着有些熟悉,但是没认出来。
“你是何人未受邀请,不请自来,恐怕不太好吧!”贺玺眯了眯眼睛,他好像看不出这个人是不是修士,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修为,要麽就是凡人,那就好办了,若是修士,有点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