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那道士的同夥”
说话间,希采随意拿起身边的碎柴,掷过去,那人没回答,躲闪之间被希采打了一掌,吐口血,他不知道在念什麽,把人馀凌霜召出来了。
他打算趁着希采同馀凌霜打斗时,逃走,没想到希采拦着他不让走。
只好和馀凌霜一起同希采打斗了,时不时的拿馀凌霜挡刀,害的希采不好下手。
希采深吸一口气。
“凌霜,走开!”
希采的声音让她有些恍然,清醒了几分,希采抓住这个时机,避开馀凌霜,给人狠狠一掌,然後拿着碎柴大西渠,死死压住,不让人走。
一掌劈到人脖子,他晕倒了。
希采喘着粗气,毫不在意地坐到地上休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馀凌霜踉跄一下,清醒了,她看着希采随心所欲地坐在地上,蹙紧眉头,想过去把人拉起来,她说:“采采,快起来,不要随便坐地上,地上太脏了。”
“好吧好吧!”希采有些无赖,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任由馀凌霜把她拉起来,将全身重量压到馀凌霜身上。
馀凌霜笑骂言:“好好站着,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希采转了转眼珠子,黏着馀凌霜,用头去拱她,馀凌霜无奈一笑,摸了摸她的头玩笑道:“这是哪家的啊!就知道拱白菜!”
“好啊,凌霜你竟然说我是猪,不理你了。”希采气鼓鼓地蹲下身,把人杀了。
脸上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馀凌霜也当做没看见。
馀凌霜笑了笑,她也蹲下身,慢慢说:“我错啦,我们善良大度美好的的采采就原谅我吧!”
“哼,这次就算了。”
“好。”
两人去把希采的弓和箭拿到,又去找到村民,逼问她们馀凌霜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那两个村民很惶恐,四处望着,还以为道长会来救他们,没想到希采直接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别想了,我劝你们早点说。”
“我说,我说!”他们带两人来到了之前馀凌霜待的那个地方,也就是养牲畜的圈,馀凌霜看的脸都白了。
“真假”
“没骗您啊,真没骗您,我的脑袋都栓到您的的裤腰带上,哪敢骗您啊!”
希采:“……”
馀凌霜擡手制止了她,自己进去找了,只不过有些慢,希采看不下去,想要帮她,但是被拒绝了。
馀凌霜手上很脏,但是她找到了那个东西,一个很小的木雕,是她祖母做的,小时候给她做的。
她把这个擦干净,紧紧拿在手里,害怕丢了。
馀凌霜走到希采身边,轻声道:“走吧!”
“嗯。”
“馀……娘对不起你!”
馀凌霜闭了下眼眸,眼泪流了下来,明明之前已经对她们失望过了,为什麽现在还是如此难受呢?
她们离开了,回到练青宗之前,希采带人去梳洗了一番,馀凌霜也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从小馀凌霜就不受父母宠爱,後来弟弟出身更甚,家里都是重男轻女,什麽脏活累活都让她干,冬天洗衣服,经常生冻疮,她疼得要死,但是没人关心自己,弟弟也不是很好,被那对夫妇教的很坏,只要是馀凌霜有一点不如他意的,就去告状,或者是对她拳打脚踢。
外祖母不一样,她从小就对自己好,有什麽东西都会紧着自己,但毕竟不是她的父母,不好插手,只能力所能及地帮助一下。
这期间,外祖母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木雕,戴在脖子上,那天回去後,却被弟弟看见了,就要扯,她不愿意,又被打了一顿,扔到了门外,那天很冷很冷,冷到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还是活下来了,但听见了外祖母去世的噩耗,一下病了。
家里没找人给她开药,她以为自己可以下去和外祖母团聚时,挺过来了。
後面她找弟弟拿回东西,没想到啊!
那人玩了几天,没意思,给扔了,她发疯般地抓着弟弟的衣襟询问,才知晓丢猪圈里了。
馀凌霜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弟弟就抱着胸看她的小花儿,那个时候,馀凌霜感觉很悲哀,自己为什麽会来到这里呢?难道老天就是让她来受苦的吗?
过了一两年,馀凌霜渐渐长大,夫妇二人对她一改常态,对她很好了。
馀凌霜以为她们认识到自己错误了,死掉了心突然焕发出一点点生机。
她笑了笑,泪水止不住的流,转头询问希采:“你知道是为什麽吗?是因为她们想把我卖了,好给那个人娶媳妇。”
希采心疼地抱着她,拍了拍人的背安慰。
後来啊,还是练青宗前宗主,把她给救了,用一点钱把她救了。
前宗主说她只是用这点钱买了馀凌霜,但并不代表馀凌霜就值这点钱,她是个很好的孩子,不能用钱来衡量。
馀凌霜一直记到现在,前段时间那些人用木雕威胁自己,也就落了圈套。
希采闻言,想着凌霜的身世跟她很像,她的父母也是重男轻女,弟弟很好,对她不错,父母有时候对她也很好,有时候又不好,娘总说她是一碗水端平的,但希采都看在眼里,她其实更疼爱弟弟。
说开後,两人回到练青宗,知晓白相衣离开宗门了,不知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