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此倒下,其馀绑匪被控制住,鲛人急忙跑向谭梦折那里,两人相拥抱在一起。
“没事就好。”
闻弱衣她们问绑匪是谁派来的,都说不知道,洛郢冷笑道:“我看你们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事的,吃点苦头就会说出来啦。”逢孙云故凑过来笑了笑,似乎是在安慰他们,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绑匪心里苦,他们确实不知道是谁啊,这让她们怎麽说。
打了一顿,还是没有说,这时谭梦折道:“多谢各位相助,我知道是谁派来的,不用问他们了。”
尉迟少陵温和地笑了笑问:“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几人。”
谭梦折:“交给我吧!”
这几人都被定住了,掀不起什麽风浪,谭梦折拔出一把匕首。
绑匪像是知道什麽了,急忙朝着她求饶,找各种理由,什麽上有八十岁老母要养,下有刚出生的孩子,还有什麽刚结婚的媳妇等着他回家呢!家里快揭不开锅来……
谭梦折没有动摇,好似她就是一个良心冷性的人,鲛人都有些不忍心,毕竟绑匪哭的太让人动容了。
她让鲛人在一旁去,然後手起刀落,将人都杀了,全部丢到海里喂鱼去了。
彼时逢孙云故凑到宋襄文旁边低声道:“看到没,像谭姑娘这种情况,这个时候别上去凑热闹了,不然一个不留神,她把你给做了。”
宋襄文瞧着谭梦折,表示赞同。
然後又悄咪咪地言:“原来上次我们闻到的味道是她传来的。”
逢孙云故刚想回答,就有人问她两个在说什麽悄悄话。
于是立马分开了,不说了。
谭梦折脸上沾了些血,她将那个一点抹掉,然後回到鲛人身边,给她全部遮好,就被带回家了。
她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鲛人知道谭梦折生气了,不知道怎麽哄人。
回到家,谭梦折先向她们道了谢,然後说先回去处理一下家务事,先行告辞了。
她一言不发地给鲛人上药,鲛人也不敢动,看着她动作,有时候下手重了,也不敢哼出声,谭梦折气笑了,轻轻戳了一下鲛人说:“怎麽,疼了也不知道说话。”
鲛人抿抿嘴言:“我不敢嘛,你别生气了。”
谭梦折好笑地看着鲛人说:“那你说说,你你做错什麽了。”
“我不该替那些人求情,是我的错;我不该那麽轻易被人骗走,上次发生的事该长教训的。”
谭梦折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说:“知道错了就好,你好好休息。”
“好。”鲛人弯起眉眼,知道谭梦折被哄好了。
谭梦折走进隔壁院子,那一大家子都在院里玩呢!
“多谢各位相救,梦折无以回报,有任何要求各位都可以提。”
宋襄文朝着逢孙云故小声蛐蛐:“我还以为她下一句是以身相许呢?”
尉迟少陵就在两人旁边,他敲了下宋襄文的脑袋道:“胡说什麽!”
宋襄文吃痛,捂住脑袋,逢孙云故在那偷笑,躲得远远的。
白相衣坐在板凳上,一只脚踩上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不知可否知晓梦折姑娘的事情呢?”
他刚端起茶杯,就被闻弱衣握住肩膀,弄到一边:“你需要一个人坐这麽大根板凳?”
闻弱衣略微有些嫌弃,把他的衣袍拿着擦了擦,这才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