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疗养院休养半个月后,我的身体勉强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期间,周雨嫣除了一开始打了一通电话之外,没有任何联系。
看着和妈妈约定好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强撑着病体回到家里收拾东西。
谁知,一开房门,却看到周雨嫣正带着她的朋友们开派对。
众人见到我,皆是一愣。
周雨嫣的脸上惊疑不定,她下意识向前一步,冲我皱眉。
“蒋锋波,我联系你怎么不回复?”
我的视线却落在被她护着的那个男人身上。
正是周雨嫣的白月光,丁文斌。
见我一动不动瞪着他,周雨嫣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文斌提前回国了,因为我刚做完手术,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庆祝,就在家里简单地帮他接风。”
她说着,又抬头对我怒目而视。
“你不会心眼小到因为这么点小事闹脾气吧。”
我捏了捏拳头。
和周雨嫣在一起五年,我很在意她和丁文斌的过往。
所以只要听到她说这个名字,我就会别扭,质问她究竟觉得谁比较重要。
可现在,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我轻轻点头,“恭喜回国,你们继续玩吧,我回来拿点东西。”
我的态度让周雨嫣不由皱了皱眉。
她总喜欢在我面前提起丁文斌,就是想看我受到情感折磨,不顾形象的发疯伤怀。
可如今的我,实在太冷静了。
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丁文斌委屈的声音响起。
“锋波,当初那件事我已经不怪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冷漠?”
“留下来一起庆祝好不好?”
周雨嫣最见不得丁文斌伤心。
听她这么说,立刻过来拽着我的胳膊,强行将我拉到桌边坐下。
“文斌都说了不会怪你,你不要拉着个死人脸,快来陪他。”
刚一落座,周雨嫣的朋友就围了上来。
“为表诚意,姐夫干了这杯酒吧!”
看着她们不怀好意的笑脸,我心里暗自冷笑。
明明知道我刚做了割肝手术,还拿酒来,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可笑的是,之前的自己竟然真的毫无觉察,只当她们是真心高兴。
我推开酒杯,“医生说我现在不能喝酒。”
“就一点点,不会有什么!”
几个人不由分说拉住我的胳膊,将酒液强行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