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白“。。。。。。”
师弟大了,更调皮了,得找个时间好好管教管教了。
三个人头围着那被沈盏捡来的袍角,并没有看出什麽所以然来,应焕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目不转睛看着袍角的他竟然在那什麽看到了人像?
再眨巴一下眼睛,哈欠引出来的生理泪水被他忍了下去,连带着那袍角上面的人像。
“师兄,快借你的灵力给我洗洗眼睛”应焕一把握住祁倾白的右手,後者大抵是想到了什麽,手中的灵流汇成水滴贴于三人眼前,一张包子脸就这麽水灵灵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上面的人胖胖乎乎,一脸的憨憨样,视线往下移,是与发饰配套的锦衣华服,瞧着圆滚滚的,富态尽显,隐约透着几分稚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这人是谁,沈盏瞪着一双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竟然看到了那人周身有好多。。。粉红泡泡?
沈盏“。。。。。。”
一定是他看的方式不对,闭眼再看,粉红泡泡更多了,小小的,聚集朝他涌来。
沈盏“!!!”
“沈师兄,屏息!”祁倾白见人神情怔愣手指微动撤掉了小水滴,转瞬间那块袍角的颜色变为血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隐约闻到一股血腥气。
应焕一跳蹦老远,血,好多血,他怎麽堵都堵不住,那个人他也留不住。。。。。。
回去的路上,他不复往常的叽叽喳喳,沈盏跟他说了好些话他一个嗯字都没有,直到与步石宗弟子汇合他一句话也没说。
是以,一路上祁倾白看了应焕好几眼,在他不知道第多少眼看过去时,他看了过来,那眼神好似在说看什麽!
那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三分的愤懑中夹杂着一丝委屈,那委屈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从何而来。
祁倾白的心快速跳了下,他抚住心口,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像有只手攥住他的喉咙,让他呼吸不畅。
额角冷汗簌簌落下,周遭的一切好像都离他远去,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黑衣黑发,只脖颈间多了条触目惊心的剑疤。
“你是谁?”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我就是你啊”那人嘴角勾起一个很浅淡的笑,不细看,聊胜于无,“另一个你。”
“也许你也可以叫我齐白。”
祁倾白突然想起应焕见他的第一眼就对他喊齐白,他喊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人,他只是与眼前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的替身罢了!
“你当然不是我的替身,我说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二人心有感应,境界高的齐白能知道人心里在想什麽。
“只是这个时期的你稍显稚嫩而已。”
祁倾白“。。。。。。”
所以他是少年版,而眼前这个家夥是成年版,是未来的他?
“。。。你脖子上的伤是怎麽回事?”如果真是这样,那未来的他脖子上也有这样一条疤,影响美观啊!
“这个麽”齐白指骨摩搓着那块皮肤,“我自己提剑砍的,为了。。。掩人耳目。”
祁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