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冬:“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们之间。。。。”
“你晚上去哪儿了?”沈故似乎并不想林吻冬说出他们之间会怎麽样发展。
林吻冬:“我,我。。。”
“去见秦霄的父母了。”
林吻冬手落下:“嗯。”
“他们。。。。”沈故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接受你了?”
“你清楚我的,我不在乎别人父母的想法,你想想我怎麽对林琳的爸妈和你爸妈的,就知道,我怎麽可能让他们欺负我。”
“他们欺负你?”
林吻冬想着自己解释解释,但却还是忍不住在沈故面前说出了真话。
“没欺负我。”林吻冬红血丝布满眼球:“我嘴巴这麽坏,只有我欺负别人,怎麽可能让别人欺负我,我。。。”
林吻冬的手颤抖,沈故将他的手托住:“冬冬。。。。。。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话,但是李夏至不在,我现在是这个房子里最愿意听你说话的人,你如果痛,就哭出来,不要忍着让自己独自承受。”
为什麽偏偏是沈故?偏偏是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出现,为什麽偏偏是他伤害自己,为什麽偏偏是他,为什麽偏偏是沈故伤害他那麽多次,自己还义无反顾地冲进他的怀里?
沈故将林吻冬放在自己的的肩膀处,林吻冬双手抱着沈故的脖子,放声哭了出来,林吻冬说出今晚他们是如何唱双簧羞辱自己,还拿自己送的礼物当抹布,还软禁了秦霄,让他们分手。
沈故拍拍林吻冬的後背,他听完林吻冬的话,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笑得诡异。
“今天这些事,你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我杀了你,听到没?”
沈故伸出小拇指:“拉鈎。”
林吻冬破涕为笑:“幼稚。”他还是和沈故拉鈎。
林吻冬继续给沈故擦药:“别动啊,我继续给你擦。”
“夏至。怎麽了?”
李夏至站在阳台前,头挨着门框,眼神里都是失落,冷椴给他披上衣服:“是在担心他们四个,还是林吻冬。”
“我担心冬冬。”李夏至说:“今晚他一定过得很辛苦,不然沈故不会出现。”
“怎麽这麽说?”
“今天冬冬去见秦霄的父母,肯定很不愉快。”李夏至握着手机:“不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报喜,秦霄的父母一定刁难他了。这样难受的时刻,我却不在他的身边,我好没用。”
冷椴微笑,抱着李夏至:“我知道你心疼他,但他也很心疼你,所以选择不说他的苦。我想他一定很希望你早点恢复,摆脱阴影,健健康康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夏至:“椴哥,我到现在才发现,其实他们四个带给我的伤痛,远没有超过冬冬受伤带给我的无助。”
“嗯?”
“所以,我要走出阴影,我不能辜负你的期待,辜负冬冬的期待。”
“你能这麽想是好事。”
李夏至亲吻冷椴的嘴唇:“椴哥,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林吻冬洗完澡,看沈故把浴巾摆成一条直线隔在两人中间,“你干嘛?”
“我想想,我受伤,你肯定不会让我住在地上,或者去李夏至的卧室,所以为了保证我对你没有歹念,我选择隔开。”
“我家还有沙发。”
“我腿太长,不舒服。”
林吻冬懒得理沈故的叫板,看在他安慰自己的份上,他抽走了浴巾:“我不允许浴巾上床,你要是有自控力,就知道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该碰的就不要碰。”
“我保证。”
“睡觉。”
林吻冬上床,但是他睡不着,但沈故早就睡着了,他轻轻转身,看着沈故,他悄悄地转身,躲在沈故的旁边。
“沈故,如果你喜欢我,从一开始喜欢我,我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麽痛苦。”
“我们认识有二十一年了,我从小的时候见到你,就有点喜欢你,甚至第一眼就觉得我这辈子嫁定你了。”
“沈故,我好像真的喜欢你了。”
林吻冬小声念叨着,慢慢地有了困意,睡着了。沈故睁开眼,微笑地亲吻林吻冬的头发和嘴唇。
“冬冬,那个晚上你平静而美好,你说你好像第一次睡得这麽香。你对沈故又爱又恨,抗拒他却无法拒绝他,他就像精神鸦片,沾染就无法放手。你对沈故的爱和沈故对你的爱,彼此势均力敌,却又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