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皱眉,他的手机响了,是林吻冬。
“今晚吗?”
“你是,你是老大!但是某些方面我是。”
“好吧,我现在带李夏至回你家,等冷椴过来。”
沈故挂了电话,荒谬地笑:“你都会耍心机了,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您教得好。”
“上车!”
“你到底想干什麽。”沈故觉得事有蹊跷,李夏至不是喜欢喝酒的人,居然今天主动积极地拼局,实在反常。
“我想冬冬,你不让我见,那我找一个你在的场合见他,省得你担心我拐走他。”
沈故放下戒心,李夏至说得合情合理。
李夏至心里其实慌得很,但他不能慌,不能怕。
“我们四个也很久没聚了。”冷椴在沙发上看手机:“如果不是夏至提起,我都忘了沈教授忘记庆功宴了。”
沈故冷哼:“我说的庆功宴是和冬冬两个人,水乳交融。”
林吻冬直接把水乳的瓶子扔向沈故,被他精准地接到:“闭嘴!”
冷椴讥讽:“沈教授也会妻管严。”
沈故眼皮懒得擡,将绿色小瓶子的水乳放好:“我和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林吻冬看李夏至心神不宁,“怎麽了,夏至?不开心吗?”
李夏至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推测告诉林吻冬,但现在好像不是合适的时机。
“没什麽,被你美到了。”
“撒谎。”林吻冬说:“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夏至,你的手都是冰的,你肯定在撒谎。”
李夏至就把自己和冷椴推测他父母和董施关系的事情告诉了他,林吻冬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什麽事,就这啊。”
“你不担心吗?”
“没什麽担心的。”林吻冬沾了沾蜜粉轻扫在他的脸上:“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关心,上一辈子人的爱恨情仇,跟我也没关系,我既然被生出来被丢弃又没死掉,只能是我命贱又命硬,他要想对付我,就放马过来吧。”
“冬冬。。。”
“夏至,今天是我们去喝酒的好日子,这件事就过去了,好不好?”
林吻冬笑起来丝毫看不出破绽,“我要穿那件蓝色的风衣和白色的贝雷帽,帮我拿一下。”
李夏至眼神有犹豫但还是转身离开,林吻冬这才身体稍软,扶住了卫生间的镜框。
林吻冬打扮好之後,笑盈盈地挽着李夏至,白靴子踢了一脚沈故:“司机,开车啊。”
“保安,护送我们两个下楼。”
冷椴:“我们要不要换个西装,戴上墨镜,腰上再别个瑞士军刀。”
林吻冬眯眼:“你要是去,我也不介意。”
李夏至扯了扯冷椴的衣袖,冷椴没了气焰,笑面虎似的:“两位少爷,请。”
“走。”
沈故和冷椴两人无奈摇摇头,碰上林吻冬这麽个活祖宗。“我比你好点,我起码还是个司机。”
“是啊,要是有歹徒,你这司机估计一拳都扛不住。”
“比你强点。”
沈故上车,他偏头发现了惆怅的林吻冬,他的手俯身过林吻冬的耳边散落的发丝:“想什麽呢?”
“没,只是觉得好久没去冷老板的店里光临了,害怕破産了。”
冷椴笑:“cici是有点手段的,我相信她。”
“也是,我和cici都认识三年了,这丫头别看年纪小,八面玲珑,可见是冷椴调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