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我玩笑了,我只是很少接触到朋友,一时间对这个称呼还有些生疏。”
“慢慢熟悉了就好了。喝吧。”
“我不明白,”沈故喝了两杯长岛冰茶:“为什麽冬冬对这种烈酒情有独钟,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麽,他想要追求什麽。”
“你真的了解过他?”
沈故摇头。
“你不明白在于你没有行动,想要了解一个人,你得付出行动去渗入他的生活,让他主动和你靠近。”
“但,我已经被他割离开他的生活,我要怎麽渗入。”
“有一句古话说得好,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没有问题就制造问题。”
“是这样吗?”“你要用心。”
林吻冬被敲门声震醒,“夏至,我不吃早饭了,你自己吃吧。”
“老板,老板!”
林吻冬猛然惊醒,他懒洋洋地下地开门:“怎麽了?”
“老板,门外有一个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林吻冬把桌子上的芋泥团塞到文屿的嘴里:超级什麽?”
“超级大帅哥!他说要见你。”
“难道是老天听到我的心声,给我天降一个男人了?”
林吻冬简单地戴了个鸭舌帽,换了双勃肯出门,他还蛮期待什麽样的帅哥。。。
看到沈故瞬间,他满心的期待碎了一地。
“老板,他好高好帅啊!”“你喜欢,你给他当老婆吧。”“我可以吗!”“可以!”
沈故:“冬冬,我是来找你的,我看看你的伤好没好。”
林吻冬摸摸脖子上的伤疤,那天本来就是情绪上头他才割伤脖子,现在想想万一真死了,他可亏大了。
“我好多了。”
“那就好。”沈故拎着林吻冬爱喝的核桃牛奶:“你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记得你高中最爱喝这种便宜牛奶,我还是想向你道歉。”
“去,干活去,少八卦。”林吻冬支开满眼放光的文屿。
“进来我办公室吧,那麽多人看着你,我觉得丢人。”
沈故走进林吻冬办公室,瞳孔一震,这里是废墟吧。
“随便坐吧。”
林吻冬:“沈教授莅临寒舍,有何指教。”
沈故不喜欢阴阳怪气的林吻冬:“我就是来看看你,离婚後我们每一次见面度剑拔弩张,很难有好心情说话,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你聊聊。”
“聊什麽?”林吻冬把双腿放在办公桌上,一只脚穿着白袜另一只脚光着,沈故的目光被林吻冬的那只粉嫩的脚吸引,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关于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们之间的问题起因于你私自破坏我的感情,起源于你外公丶你爸妈默认你的行为,给我下药,让我和你上床,又把受伤发炎的我置之不理,起源于你和你的家人想让我放弃我刚起步的事业,放弃我的自尊,成为你们沈家的仆人。”
沈故不知为何,他觉得‘叛逆’林吻冬很迷人。
“沈故,我也觉得我们之间需要讲清楚。我是gay,你是直男,你是第一个上我的男人,我们也有过三年荒唐的婚姻,这些都不是我最恨你们的原因。”
“冬冬,你要什麽。”
林吻冬放下脚,严肃道:“我要自由,我要我的自尊。”
“沈故,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有钱人的,我决定不了我的出生,但我能决定我的未来。”
林吻冬从抽屉里拿出婚戒,递给沈故:“我想说清楚,我们做不成夫夫,也做不了朋友,最好的方式就当一个陌生人。至于你的所作所为,你也已经道歉,我们也两清了。”
沈故刚要回答,林吻冬接到了李夏至的电话。
沈故笑了笑,拿走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