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灰发青年的发顶,他慢慢扶着人,共同合作。
挤开稍微松软些的部分,慢慢有仔细地一点一点将农用工具嵌入土壤进去。
还是有些紧了,宫侑头皮发麻,不上不下卡着进又进不去丶出又出不来。
时间虽然还有不少,但是又热又燥,白木优生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此刻甚至还是咬着唇在忍耐丶等他弄好。
垂下眼,最後亲了下灰发青年浸着泪水与汗水的脸颊,宫侑一口气丶完完全全将拓开的土壤占满,农具甚至要进到育种的地层,直激得人细长脖颈青筋亘起。
白木优生被太阳弄的眼前发黑丶大脑更是发麻。
温度太高,後脊连着脊椎那一块似有电流窜过,手掌半抵抗半压在人胸膛,竭力要推拒。
晒的他他几乎脱力,根本干不了剩下的事,只想找个机会脱离开,陷在这儿只会让他更加失去主权。
但好不容易弄到这步,宫侑自然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麽开拓播种的,他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平素练习量剧增,营养自然也跟上,更加还有运动训练指导师与俱乐部的监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力都维持在一个黄金时间。
别说只是现在小小的种田,就算是其他什麽也完全不在话下。
一下一下打得扎扎实实,一点都不带虚的,白木优生甚至感觉那块要被顶上天了,视线茫然恍惚向下一看。
深深凸起一块,皮肉线条显目异常。
看见的无疑刺激到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随之反应出的就是宫侑哑涩一声。
才拓开些许的松软猛地一紧,崩得宫侑差点丢了工具。
头皮发麻,掀起眼看向居于上面的人面颊,脸颊湿漉漉丶情绪甚至都有些崩溃,玻璃珠般的眼瞳浸满潮湿。
安抚情绪,眼睑又被亲了两下,白木优生酒劲消了大半,理智还没上线又被另一种最本能的情绪驱逐,手臂绷紧,搂着人脖颈,这样才勉强让自己找到点支撑。
受制于坐着,更忘记是为什麽崴脚,但现在完全就被钉在那丶深深打进去,哪怕只是请问一动都像是在自己弄自己。
他显然做不来,只是自己动了两下,压着要命的地方,一下子就脱离力。
等着他自己玩够的人接手,依着白木优生的方向,亲着到面前的脸颊与唇瓣,敛下眉眼丶又重又深地来了两次。
说是两次,实际上数不清多少次,看着时间差不多丶自己也忍到极点,宫侑到底是心疼力竭几乎要昏迷睡去的恋人,兜着一股脑儿的种子完全泼在开拓好的土地深处。
白木优生身体颤了下,手指攥着身下意识短暂回神,意识到在发生什麽,克制不住就要抽身离去。
宫侑长长叹了口气,只是播种而已,似乎给自家恋人留下了坏印象,他握着腰身丶大掌卡在腰窝,手指向下一压丶已经析出不少红痕的腰侧再次留下道深重痕迹。
持续到种子全播完,宫侑也没有放开白木优生。
这是两人共同的成果,只有亲眼目睹亲身感受了才好交代。
知道不能太过分,要是真吓到人下次就难了,裸着上半身的人凑近过去,试图再哄哄不吭声的灰发青年。
凑近过去视线一垂,白皙柔软的脸颊洇上大片大片的红,眼尾洇红,薄薄眼皮与眼睑因控制不住哭过泛着粉,咬得红肿潮热的唇瓣微微颤抖,细小开合之间,似乎有揉碎了的声音传递。
宫侑顿了下,屏住呼吸,沉默将人话语捕捉。
碎碎的丶低低的丶呢喃的丶夹杂着断续气音与哭腔的沙哑低声,求饶般溢出,
“好满……太多了……”
‘咔嚓’一声。
理智断开的声音。
白木优生起伏胸膛一停,喘得气息还没均匀,就突然感受到慢慢起来的那块。
甚至比起刚刚……比起刚才,更胀更严重。
“不丶不要……不要了……”他的声音被传递丶也被收下,但完全没有被采纳。
他腰侧箍住的手指丶以至于手掌紧紧卡着,分毫不能挪动。
在灰发青年颤涩的视线中,居于下位的人微微仰起脸,他是笑着的丶却全然不能让人感受到轻松。
笑容挂在脸上,两点金色的瞳孔黯了下。
卡在腰侧的手掌向下丶点燃火焰般燎灼了一路,直到拉开曲起环着的腿。
动作不由分说丶不可忤逆,语气末尾缀着笑意,却无端令白木优生感受後颈一凉丶大脑紧绷。
大腿被强制性掰开时,之前的还被堵着全都汪在里面,因为这点动作丶似有要流出的模样。
宫侑沉下身,不轻不重掀起眼皮,又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他在哄被注入到吃不下更多的人,声音缠又密,不透风的墙一般语调晃着尾梢,
“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把玩劲瘦腰身与软韧皮肉,声音如水中火,散不去般绕在失神的人耳畔,
“会用你舒服的那个地方……好不好,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