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什麽蛊虫,还有没有治疗的方法?”
“我查了老祭司留下的手札,在他的手札里面找到了一种,类似邬彤小姐中的蛊虫。
源清,又有叫知三天,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蛊虫。
段时间内蛰伏在宿主体内进行冬眠,而每当宿主的心跳一次,蛊虫就会从冬眠中慢慢醒来,直到最後把宿主全身包裹成青色的虫茧。
破茧之日,就是宿主死亡的时候。”
沈惑皱眉,自言自语道:“所以你没有办法?看来还是得闯一闯黑苗寨了。”
巫医心里一惊,连忙拦住沈惑的去向。
“祖宗哎,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沈惑一脸无语,“下次你说话,再大喘气,我可能会鬼忍不住想打人了。”
巫医後颈一凉,他觉得沈惑没有说谎,为了自己不被揍,解释道:“虽然源清暂时没有解药,但我们可以试试以毒攻毒。”
“有几成把握?”
“八成。”
“行吧。”
他不是医生,现在只能相信面前这个看不来不怎麽靠谱的巫医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巫医要去配解药,却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麽明显的视线,沈惑要是感受不到就是傻子。
“还有事情?”
“倒是没有了,不过,沈先生我这里有驱蚊的药水,还有药膏你要不先用用?”
沈惑:“???”
直到巫医翻箱倒柜找到了一面镜子给他。
沈惑的嘴唇红肿,脖子上还有不少红红的痕迹,远看就像是被那什麽了。
虽然巫医是个单身狗,但苗族的人多数都是喜欢美人,而且来者不拒的人,所以。。。咳咳。。。
沈惑看到自己的嘴唇,肿成香肠嘴,一脸黑线。
阴九玄是属狗的吗?
镜子的把咔嚓一声碎掉。
巫医立马垂头做自己的事情,生怕自己被波及。
沈惑在巫医那里拿了药膏,一边给自己抹一边吐槽阴九玄。
虽然阴九玄很克制没有做到那一步,但当他看见自己脖子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忍不住嘴角一抽。
果然是老男人,一朝开荤,恨不得把自己拆入腹中。
可怕。
相当可怕。
沈惑还在骂骂咧咧,自己的门又被敲响了。
“惑哥,大事不好了!”
沈惑一听是王贤,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怎麽了?”
王贤擦着头上的汗水紧张道:“惑哥,有几个人病倒了,症状和邬彤姐的一样。”
沈惑:“叫巫医去看了吗?”
“巫医先去看了。”
沈惑赶到时,现场围着一圈人,除了剧组的人,还要苗寨的村民,小声交谈。
巫医正在给衆人用药。
王贤跟沈惑解释,“他们昨天还好好的,眨眼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剧组多半人都倒下了,只有王贤和小部分工作人员还能坚持。
巫医严肃走过来,拉过王贤的手把脉,又撸起他的袖子。
“你中蛊了。”
王贤不可置信,“可是,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啊?”
巫医道:“这种蛊毒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冬眠,中蛊毒前根本感觉不到。”
王贤的脸色惨白,“那,那怎麽办?”
“稍等,我再帮其他人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