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量吧量量吧量量吧量量吧……”
秦钰筝:“……”
秦钰筝:“量量量量量!拿过来!”
“哦。”
时宁看着时间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三十七度三,好的,在降温。”
时宁松了口气。
秦钰筝在他手背上戳了戳,“别担心了,休息去吧。”
手还是很烫,时宁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
时宁没走,裹着被子关了灯躺在秦钰筝身边,悄声说:“我看着你呢,不能去洗澡啊。”
放屁!
秦钰筝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真是气笑了,“你睁开眼再说话。”
时宁往秦钰筝身边蹭了蹭,“反正不能去。”
秦钰筝翻来覆去地忍耐着身上的疼痛,自认为动静不小,时宁睡得十分安稳,不受影响。
就你这麽高的睡眠质量,你怎麽当变态!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了。
下午有信息传送过来,当时没来得及细看,他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的画面简直要笑出声来。
秦伟承一早摔了腿,秦慕羽背着他去医院,照片流露出来,都说不是亲儿子胜似亲儿子,甚至有人把照片卖给了媒体,已经引起了一番讨论热潮。
怎麽摔了?用不用截肢?
秦钰筝兴致勃勃地期待着,最後失望地发现并没有,只是扭伤。
真扫兴。
时宁第二天醒来发现秦钰筝不在身边,出去一看才发现他窝在沙发上,身上只披着薄毯子,他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转头回了房间。
秦钰筝挑了挑眉,没过去看,时宁憋不住,三分钟後又出来了,挤在秦钰筝身边,“早安哦。”
秦钰筝笑起来,“干嘛呢,做噩梦了?”
“你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时宁摸摸他额头,“不退烧怎麽办?”
“出汗了,难受。”秦钰筝捏捏他的脸,“今天辛苦你,把那被子都洗了。”
“那麽多?”
“不然我怎麽睡?”秦钰筝提出解决方案,“要不就换新的。”
“我还是洗吧。”时宁说:“东西那麽好,太浪费了。”
“都行。”秦钰筝说:“一边去,挤死了。”
“不暖和吗?”时宁下去。
“我不冷,不睡你现在就去洗。”秦钰筝说。
“不。”时宁说:“我现在不要。”
他在秦钰筝脸上亲了一下,秦钰筝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行了,我没事。”
“嗯。”时宁感觉秦钰筝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褪去了一点虚僞,展露出了真实。
很惊喜,脚下蒙尘的路上,无数尘埃开始流淌,尘埃之中有东西闪烁,他伸手一捞,是温暖明亮的星子,熠熠生辉。
愉悦感激荡开来,时宁珍惜地感受着。
“蹲那干嘛呢。”秦钰筝看他。
“脚麻了。”时宁说。
“笨蛋。”秦钰筝笑着起身,让开了位置,“坐过来缓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