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烦意乱,在床上滚了半天,最终打开了万能的搜索软件。
经过一番搜索,我得到了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答案。
“这只是一种对同性的喜爱与欣赏,是同性依恋,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
同性依恋,是青少年时期对同性産生的爱慕以及情感依赖,是一种朦胧的对性的探索,是一种正常的,短暂的情感,并不是同性恋。
我躺在床上看着这行文字,思索了好久。
也许我也是这样的吧。
她比我大五岁,和我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自己的工作,有亲密无间的朋友,我于她而言也许只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而已,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
算了,我不该这样想的。
思绪拉回当下,我仍旧是大脑一片空白。
怎麽感觉这一世开局就是地狱难度,难不成我要和终极boss打PK了吗?
算算我也已经来了两年了,不仅没死,身边也没有任何威胁生命的人或事,除了原主记忆中的伤痛,生活还是很愉快的。
可是至今我还是没搞清楚我魂穿的原因是什麽。
算了,这辈子先活再说吧。
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见过张添馀。
并不是没见到她,而是她根本就没来过。
难道是上一次兜风时氛围太奇怪了?还是她下定决心不想再见到我了?
我每天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里,盯着那颗没什麽变化的柠檬树,听着周围的声音。
那辆白色的车再也没来过。
可能她又出差去了吧,又或者忙什麽案子去了。
一直等到除夕前一天,我本来已经做好在疗养院和护工一起过年的准备了,结果病房的门先打开了。
我上一秒还在盯着白色的娃娃发呆,下一秒张添馀就站在门口盯着我。
“阿宁,跟我回家过年好不好?”
于是,我再次坐上了那辆小白车的副驾驶。
这次离开似乎不太一样,我看见她和护工们帮我整理行李,把这个房间里所有关于我的东西都搬走了。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吗?还是要给我换一个新的疗养院,再关两年?
不过我想不了这麽多了,能离开这里我已经很满意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当面道别,只好给随烨发消息。
“真的吗?你要离开了?”
“是,可能……以後都不会回来了。”
“啊,”她着急了:“怎麽这麽突然,你等等我,给我五分钟我这就赶过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走了。”我看了眼身旁的张添馀:“以後有时间我一定回来看你和秘密基地里的小朋友们。”
随烨明显很不舍,却也没有多说什麽:“好吧,那你一路顺风,往後的每一天都要幸福快乐!”
我不自觉的笑了:“谢谢你,我会的。”
身旁的张添馀检查完行李关上後备箱,看了我一眼轻声说:“咱们走吧。”
离开前,我最後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两年的地方。
这次离开的方向不同,车子一路开上了高速。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觉得好奇,转头结结巴巴问她。
“我们……去哪?”
她目视前方,轻声回答我。
“带你回家,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