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唧一声,迫不得已挪开脑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走廊,又问我:“你不会在等沈乐清吧?”
“你怎麽知道?”我有些意外。
“沈乐清每天都这个时候从这里经过,每次都会和你打招呼,今天挺安静的,她还没来吧?”
我虽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点头:“你猜对了。”
于是她加入了等待沈乐清的行列。
结果不出意料,沈乐清根本没来。
盛以棠在“AAA土猪养殖基地”艾特沈乐清:“乐清,你今天请假了吗?”
没过多久,随悦跟了一条:“她请假了?我怎麽不知道。”
“我们也不确定,一早上没看见她了。”我回复她。
下课後我们三人默契聚集在高二三班门口。
随悦看准时机叫住他们班靠窗的女生:“姐妹,沈乐清今天来了吗?”
女生看了眼沈乐清空荡荡的座位,又和身旁的人小声说了几句,转过来对着我们摇摇头:“她一早上都没来,可能请假了吧。”
“这样啊,谢谢了!”随悦笑笑,带着我们离开。
盛以棠觉得奇怪,拿出手机给沈乐清发消息,紧接着就发现……
“靠,我被沈乐清拉黑了!”
我和随悦赶忙探过头去看,接着各自尝试了一次,不出所料的都看到了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随悦不死心又给沈乐清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
我有预感,要出大事了。
突然盛以棠一皱眉,眼神充满质疑的望向我:“温令,我记得你今天早上还找她开着,特地蹲了她一个早上,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大喊冤枉,要是我真知道什麽,又何必跟她们一起站在这里干着急。
就算我知道什麽,也不能和她们说啊。
最後我们三个决定找一家小餐馆,边吃边聊。
“沈乐清平时和我们关系挺好的呀,最近也没闹什麽矛盾,怎麽好端端的就拉黑消失了?”盛以棠撑着脑袋,怎麽也想不通。
“不对,”随悦一边说一边翻沈乐清各个平台的账号:“她不是和我们闹矛盾,而是跑路了。”
“跑路?她干什麽了要跑路?”
随悦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她每个平台的账号都注销了,就连电话号码都注销了,短信都发不了,彻底人间蒸发,我想应该是出什麽大事了。”
“这麽突然,她杀人了?还是抢劫了?”盛以棠还是想不通。
这时旁边沉默了半天的我才开口:“对了,沈乐清平时好像都和她舅舅住一起,她爸爸妈妈去哪了?”
盛以棠看向我:“你不知道她的事吗?”
我诚实的摇摇头。
随悦接上话:“她妈妈生她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是个开货车的没时间照顾她,她妈妈是娘家唯一的女儿,她外婆和舅舅舍不得就把她接走了,她爸爸在她小时候来看过她几次,但後来听说又结婚了,就没再来了,再後来她外婆走了,就一直是她舅舅在照顾了。”
哇,那还真够可怜的。
“不过她也算是幸运,没过两年她舅舅的産业就做起来了,到现在好像还是大集团的老总,加上她家祖传的那些,好像手里还有点权力呢。”盛以棠小声补了一句。
“真的假的,”我震惊:“她从来没说过她家这麽有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