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什麽用,干脆不提了。
梁相宜松了口气,转而又好奇起来?:“你昨天是被关到其他地方去了吗?怎麽一直不见?你?”
“嗯……可?能是牢房地方不够了吧。”
被这麽一提,突然再次想起隔着牢门的一吻。湿滑的舌头?闯进来?,席卷唇腔,挤压掠夺呼吸。
浑身都在发抖,战栗感?上涌,有种要?被缠死後吞吃的恐惧感?。
窒息。
“九凌?”
疑惑声拉回桓九凌的思绪,他如刚刚惊醒,眼神中掺着乱,耳朵尖飞上一抹不易觉察的绯色。
“没?事,夫子来?了。”
这一天的课上下来?,心绪始终难以平静。
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就是无法做到聚精会神。
是赵庸的问题,都怪他。
春试就在後日,书?院打今日下学後便开始放闲,让学子们有充足的时间好好收拾一下。
桓九凌在书院门前跟学子们一一拜别,之後好几日都见?不到,再相见?就得是放榜的时候了。
告别完,大部分的人相继离开,只有梁相宜一个人还站在门前?,脚步不动?。
“九凌。”
他轻唤一声,吸引桓九凌的注意力。
“其实没?什麽大事。我?想问问你放榜之後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普渡寺还愿。”
普渡寺,这瞬间激起了桓九凌的回忆。
他想了想,回答:“确实是得去还愿。”
所求也算是应验了。
“好!”梁相宜脸上散发出欣喜的笑,仿佛他能答应就是这世上最值得欢欣的事。
回到府上,桓九凌边快步往院子那边走,边思考春试需要?带的东西。
一时过?于投入,直到进了院子都没?擡起头?。
“九郎。”
听到声音,桓九凌身子一僵,被蛇咬了般,木木擡起脑袋。
暮色四合,他立在暗色中,背後晕开暖黄的光,从窗子里渗出来?,映衬着。
是赵庸。
但他来?做什麽。为?了白天的事?
罚自己,威胁,亦或是质问。
桓九凌感?觉好累,懒得跟他理论什麽,只想快点回去待着。
是以什麽都不说?,故意?忽略他的存在,提步继续朝前?走。
“九郎,”他再开口,没?有一点犹豫,就说?,“早上的事,是我?不好。”
桓九凌继续不理,大步朝前?走。可?偏偏赵庸挡在他回房间的路上,他不得不从他旁边绕过?去。
即将错身时,被抓住手臂。冰凉的气息透过?衣料渗入,被刺骨的寒意?刺着,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这个给你。”他从怀中拿出个锦盒,很?精致,光看盒子也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贵重无比。
桓九凌没?有支声,脚步停在他面前?,看着他把那锦盒打开。
“我?想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