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穿好了,白舒年红着脸站起身,不敢去看方清延,转身想马上出去办公室——方清延给他做这些,比干他还让他脸红……
还没走出两步,又被拉回去,方清延闷笑一声:“还有外套……”
说话间便擡手给他穿外套。
白舒年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忸怩道:“没事,办公室里不冷……”
方清延:“谁说要去办公室了?”
白舒年:“?”
方清延表情严肃,勾住白舒年的视线和他对视:“我们去民政局。”
白舒年瞪着双眼:“嗯?去干什麽?”
他急忙回忆昨天丶前天丶大前天……的事情,确信自己确实没有再失忆。
可是方清延的举动怎麽让他有些看不透?
白舒年愣了两秒,方清延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原来你昨天晚上是骗我的……”
方清延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副被渣过的破碎表情。
白舒年一心疼,凑上前抱住他,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着急地问:“怎麽了哥哥?我绝对没有骗你,但是,我昨晚说什麽了?”
方清延:“你居然忘了?”
白舒年皱眉半天,怎麽也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方清延来就和自己进休息室了,整个过程就是很刺激很快乐啊,他们根本时间聊别的吧?
白舒年木木地点点头。
方清延一言不发,把白舒年拉回床边,二话不说把他压倒在床。
白舒年一条腿还在地上,上半身被牢固地“钉在”床上,紧接着,一只手绕过他的腿弯,不由分说地把腿架到他胸前,然後又挂到自己肩膀上……
方清延俯身下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隔着两层西服,两个人贴在一起。
方清延重重地鼎了一下,沉声问:“有思路了吗?”
白舒年心脏怦怦跳,眼神飘散,水润发红的唇微微张开,胸腔不快不慢地起伏着。
……
“年宝……嫁给哥哥好不好?”
“唔……”
“嗯?好不好?”
“好,啊……”
“那明天……就跟哥哥去领证……”
“哥哥……唔……我就知道……你是哥哥……”
“不是哥哥。”
“哥哥……”
“先叫声老公听听……”
“啊……”
“嗯?”
“老……老丶公……”
……
一段夹杂着口口声和水声的对话回荡在脑海中,白舒年立刻睁大了双眼,胸腔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更甚。
方清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他驼红的双颊上亲了亲:“想起来了吗?是想再让我帮你回忆回忆呢,还是去民政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