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温与嘟囔,这圣服华丽繁琐,质感倒是很好,好像为自己量身订造一般,正好合适。
温与脱下袜子时,负责为他梳妆的姑娘,让他起身。
“客人,请起身。”姑娘递上红纸。
温与接过,他纳闷道:“妆容也要1:1复刻一下吗?”随即抿唇,沾上了红纸。
他擡头看向铜镜,要不是他明确知道自己的性别,那真的就认为自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了。
脚踝传来一阵凉风,他瑟缩了一下,飞快拾起那精美的布鞋穿上。
“我有点像纸人。”温与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祭品。
脚踝冰凉的触感让他捞起裙摆,低头看。
什麽都没有。
哪来的风?
他站起来走两步,却被绊了一脚,靠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男人深邃的眼眸让温与一个激灵。
“你怎麽在这里?”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宋相宜从後面抱住他。
“那你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让我抱抱。”
温与一阵恼怒,门外传来敲门声:“客人,好了吗?”
“客人?”
疑问的语气透过门传来。
“快放手!”温与拍开他的手,男人看了看自己被拍得泛红的手,神情似乎有些受伤。
一秒过後,便恢复了平静。
“客人?你没事吧。”祭师看人不出声,破开了门,暴怒状态看到温与後解除。
只是那沾了胭脂的红唇似乎被蹂躏过。
“这…”祭师圆场,“能吃,可食用。”
祭师出现的那一刻,宋相易就原地消失了。
看起来像一个强占妇女的采花贼,还是很胆小的那种。
“好,您拿好,这是典礼需要用的香。”祭师递给他,并指导他动作。
温与学得很快,祭师满意点头。
“既然没有问题的话,今晚好好休息吧。”
温与已经惨白着一张脸,祭师派人送他回来後,演都不演了。
“我总觉得,腹部有什麽动静。”温与艰难开口。
三人被白发少年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怎麽回事啊这是。”李亚男皱眉,“胃痉挛?”
“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楚知浓看着温与熟悉地用手顶着腰後,与心中母亲的样子渐渐融合在一起。
“既然想到了就说出来,万一是关键线索呢。”乔贺鼓励道,明明是该青春年华的年纪,这个年龄段普遍单纯,
她又经历了这麽长时间的副本。
“可能是,我怕审核不让我说。”楚知浓张口一句,在读者眼里成了马赛克。
“为什麽不显?”李亚男愣了一下,问道,
“母体不想让它显就可以不显,温与哥潜意识就认定自己是男性,不会生子。”
“我更偏向于吞了什麽鬼胎,鬼气。”乔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判断道。
“这个可以有。”温与点点头表示理解。
“再看,实在不行剖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那样会流很多血的,万一副本还没过就失血过多死亡。”楚知浓担忧道,“温与哥,你不要做傻事。”
“不出意外的话,不会这麽做。”